南宁的风是干冷的。天空并不蓝,没有一丝色彩,像我一样,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想象着即将要面对的心理医生,有种说不出的恐慌。毫无存在感,我不知道将狂乱的心放在哪里。

午餐还是那样的苛刻。习惯性地将冒热气的饭菜谨谨慎慎放在食物称上,再三确认,才开始“执行式”地进餐。这个动作已经成了我的行为习惯,食物称是我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战战兢兢,终于熬过这一餐。

午餐后去到心理科室。

心理医生,中年,声音很沉。与我谈话的时间过得比任何时候要慢,我感到难耐煎熬。窗口外是繁华都市,这里却一片死寂,似乎成为了世界的另一个世界。检查结果糟糕到透,我难以接受自己竟会变成这样。

晚餐时忘记带上食物称,不经过苛刻的称量,我无法知道要吃的数量。而此时大脑已经发出了饥饿的信号,低血糖状态下,我感到自己如同即将失控的野兽。

微薄的意志力是抵抗不了来自大脑野性的呼唤的,我马上就会想暴饮暴食,但极度控制,无法自拔,陷入深渊。

操你妈的懦夫!饮食方面上我就是个懦夫!我放任地破口大骂,菜凉了,心也累了。

我完全失去理智。

思想做了一番番激烈斗争,终于,在母亲和阿姨的鼓励下,我张开嘴,慢慢放下揪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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