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每天睡前和形形色色的人聊会天已然成为我的习惯。“哎呀烦死了,你身边有没有一个恋爱脑朋友啊”,面对我的灵魂发问,对方微愣。
过于是我的“半夜发疯”突然颠覆了从前成熟稳重的形象,反应了一会儿,他说:有。
我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恋爱脑,“兄弟几个一起喝点儿,听他抱怨完,就没事儿了。”显然我的“恋爱脑”朋友不适合“一起喝点儿”这一套。他让我细致唠唠,喔噢聊着聊着,直到我说“渣男绿她脑子都不动,她大半夜敲字都快把手敲烂了写告别信,几万字的告别信啊,她真的,我哭死。”
“你猜她在写给她的前男友还是写给自己?可能所谓的恋爱脑只不过是想认认真真,有始有终。”他这一句话点醒了我,一直说恋爱脑恋爱脑,我总说我讨厌身边有恋爱脑朋友,可是我好像从来都没有静下来去思考,为什么称他们为“恋爱脑”。
其实,这就好比我们平时做收纳,收拾之前不妨先想一想,为什么这样归类。
我总说,我讨厌我的恋爱脑朋友,我却不曾认真的去思考过,什么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