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蔓生的河流贯穿着村落的中心,河水清澈见底,偶见几尾鱼虾蟹的游耍,仿佛村落中的孩童一般,无忧无虑的嬉戏玩耍,没有丝毫的烦恼与俗世。映衬着虾米鱼蟹便是河底的鹅卵石,一颗颗光滑如丝,偶有几尾巴拎(一种鱼的俗称,喜欢贴着石头游行)贴着那光滑的鹅卵石游走,偶尔停下,似乎在寻找着附近是否有美丽漂亮的女鱼儿,总想着能有一次美丽的邂逅似的。靠近河岸的一线便是一片一片青绿色的水草,为这本就美丽如画的河流点缀上了最美丽的边框,这也是小鱼虾米经常休息的地点,更是村里孩童喜欢喘嗲(用一种竹制的簸箕抓鱼的俗称)的集中地,往往会收获颇丰。随着河岸的延伸便能看到小片小片的木房子聚集着,形成了一个一个的寨子,而一个一个的寨子加在一起便是一个村落,这个村落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孔宫(侗语地名,下同,以及上述的俗称亦是侗语的音译),而她却包括了好几个寨子,有裹油、卢墙、裹拜等等,这些寨子有这共同的风俗人情,有着共同的语言,有着这条共同的美丽而温柔的母亲河---平溪河。
河流蜿蜒曲折,依村傍寨,每一个寨子就如同她的孩子一样,依傍着她伟岸的肩膀不断的成长和兴盛,每当村里有红白喜事之时,便是这河岸边最热闹之时,总能见到人群三两成群,偶还能见几个孩童在嬉闹玩耍,有淘米的,有洗菜的,有淘灰碱粑的……几不热闹,其中有年轻的妇人,也有年迈的老妪……一边帮着某家干着活儿,一边还会叨叙着家常,却总走不脱,哪家出了大学生,哪家孩子听话,哪家的妹坨长得好看之类的,也总不乏趣味。
冬去春来,农忙活儿便渐渐多了起来,春耕,播种,都在有条不紊的展开来。随着夏季的到来,总会偶逢旱季,而禾田干枯,那便只能靠着这条美丽清澈河流为这依岸协生的禾田浇灌,使今年的到秋的收成能会将损失降低,所以不管干旱与否,乡民却才能总会收获颇丰,不至于颗粒几许。
而与这母亲河最亲最密的恐怕就得属那三三两两的孩童了,每逢夏季将至,河里便总能看到三两孩童的身影,嬉闹玩耍得不亦乐乎,或是在游泳,或是在箭鱼,或是在炸鱼……嬉闹之声不乏于耳。时常还会瞧见一两个老妪或是年轻的母亲手持着一根细小的竹棒催赶孩儿上岸的怒骂声,于是那三两孩童便总有一两个垂头丧气的跟随母亲或是啊婆悻悻的回家去了,尽管从小就听着家中长辈讲的鬼故事以及七月半鬼乱窜的传说,但是孩童心性,不需多久却总能见到这些孩童又出现在了河里,继续的嬉笑打闹着,丝毫没有刚刚被怒骂的那一丝悻悻之色。
一条母亲河养育了这一方人民,她静静的看着这一代一代的侗家子孙的交替与演变,却没有丝毫的怨言,依旧无私的奉献着自己的点滴力量,这就是母亲,尽管孩儿一直在无穷的索取,她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满足。
ps:初笔,写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