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当照,阴雨悄然而去,不巧的是,我的命运并没有因此变得完美,反而被父亲大人狠狠的揍打着,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死皮赖脸的趴在家法椅上。
“你可知晓做了些什么?!”父亲大人累得坐在了地上,竹林大棍咕噜的掉落在地上,那一刻我得到了释放,总算不用承受皮肉之苦了。
“知错了知错了,再也不敢违背父亲大人的意愿,只是父亲大人,我还有一事不知该问不问。”我犹豫了那么几秒钟,最终选择言罢。
父亲大人皱了皱眉头,挥挥衣袖,轻叹了口气,“问罢问罢,倒是一个知错认错的主,若是帮忙荒唐之事,家法伺候!”
家法二字已成为我心中无法抹灭的阴影,父亲大人死死的抓着我的软肋不放,嘴上不饶人,行为上更不饶人,有时我甚是在怀疑,这确定是我的父亲大人?
话说回来,父亲大人在他人的眼里可是一个完美丈夫,温柔体贴是他的招牌,可这些我从未意识到,也绝不可能触碰到,父亲大人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位十足的严父。
“为何……婚约中断?”
仍记得父亲大人与我说过,这次婚约关乎府上声誉,我不得不做出牺牲。江叔美颜盛世,其子定不会差劲,父亲大人仍有顾虑,曾说道:“哪怕娶你的是一个形丑之人,也要真心以待,可不要给府上丢脸!”
可如今这脸算是丢不出去了,但我觉着憋屈,这等大事不与我商量,我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去迎接未来的婚后日子,要知晓,从挣扎到接受经历了多少。可最终告知,事情完全偏离了轨道。
“何来的中断?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不得马虎,实话跟你道来,江家少爷不愿娶妻,好几日不食半粒米饭,怕是撑不过几天。若再这样下去,必定悲剧发生,无奈之下江叔哀求我等原谅,只好结束。”父亲大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为事而忧。
结束,中断二字意蕴不同,前者为再无可能,后者为暂时。父亲大人一直斥骂我用中断,不停的强调结束,我便没有过多询问。
已知晓,我与江家少爷无缘,他的模样也不再是我担忧之事,仿佛一瞬间得到了无比的释放。
悠闲不过几时,还未等我缓过神来,父亲大人便开口说话,“我说过,婚事乃终身大事不得马虎,于是我决定!过几日趁着夫人生辰,办酒席招女婿。”
父亲大人决定之事,我已没有插嘴之能,只好点点头表示赞成。
几日,酒席热闹非凡,病重的母上大人并未出席,场上焦点止于我一人身上。
父亲大人迟迟未到,有掌柜张罗着后事,高台上仅有我一人站着。我刚才意识到该言语些什么。可人生在世十几年,面对如此多人还真是第一次。
还未晃过神来,一人拉着我的手腕,举天吼道:“江某宣布,婚约继续,此乃鄙人盛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