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回忆是奢侈品。
有时候,回忆是禁忌品。
疯长的罂粟花是奢侈品。
疯长的罂粟花是禁忌品。
于是,回忆是毒品。
声线是不知名具象物质,穿越充斥毛细血管的皮肤,一下子刺入肌脏,在血液流出的口径里,一点一点,将妄想注射进去。
迅速融入了五脏六腑的寂寞,一下子打出了疯狂的招牌。
无数的枯枝焕发出血红的光泽,拉扯着藤蔓,碾碎了理智的脑壳,膨胀成巨大的内部。
像是把长在脖颈后的疤痕,一股脑的撕扯了下来。
遁入一些光耀的年华。
分不清这是真实的表象,还是虚妄的内容来。
镜子既然被模糊了表面,那么就砸碎它,那么多碎片,终归是有一块,能够照出洁净的世界来吧。
世界,往往就在这个瞬间迅速崩塌。
一些关于肮脏的解释,终归是停留在那些灰面。
而一些关于伤心的解释,却被人理解成了彻底的肮脏。
于是,以上归于寻找洁净的世界的设想,就统统有理可循了起来。
而结果总被设计的出人意料。有一些沉默的过往,在某些时候,一定被肢解成了现在进行式。
怎么样回到过去,怎么样得到失去的,怎么样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哪怕一点点,比如幸福。
要怎么样呢。
如果面对如此绝望的问题。
你会选择怎么样的方式呢。
如果,下一秒,你所有的伤心都可以结束。
你可以和你的爱人长久至终。
你可以与你最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有一秒。
那么你会在乎下一秒的下一秒,你的肝肠寸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