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maginary friend

现在是凌晨12点零9分,于我正对的墙面上挂着的罗马文老式钟,时针划过12一点,距离我醒来,刚好一个时辰。

我躺在整洁的病房里,却被一堆杂乱的线环绕着。我并未在意这。

与医嘱不同,我并没有任何意识的混乱,或是心慌的情况。相反,对于记忆的丧失这一事实,我却出奇的平静。除了跟着微弱的滴答声,在3600次的计数之外,我没有做任何事情。

all is violent all is bright

我面前的全系影像,循环着我的过往的片段。这是帮助我唤醒记忆的辅助治疗内容之一。我随意的浏览着,心思却很难集中起来。

if i die young

影片剪辑的非常明显,每个出现的面孔都挂着善意的微笑,一篇欢愉。

我是哪个?

看看镜子中的自己,问问我是哪个?找到影片中的自己后,不自主的模仿自己说了一样的话,以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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