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姨姥那个小房子动迁没少给钱呀!你姨姥也没分都拿你二舅他们家去了。”二姨看我知道细情,探我话。
“哪有多少钱呀?当时那个小房前后两个房照。一共才三十多平,我二舅找姨夫姥爷单位出面了给找了补差才多点。”
“原来我二舅要四万,最后也没给那么多,给三万四也不是三万二,最后到手的钱也没有那么多,好像说是因为我大舅把暖气片卖了还扣了不知道多少钱。”我说的这是当时真实的情况。
“那你算算吧!去了两万六还能剩多少?我姨姥这是上我二舅家了,不用吃喝拉撒的费用了,要不然那些年自己过,不都是我二舅给她整米面油,菜啥的吗?”我不管二姨高不高兴,因为当时就是那样的情况。后来我家做生意了,姨姥自己过也是二舅拿钱去我家给姨姥买米面油。
“你姨姥买了那个房子借的钱一点没有还吗?”你看二姨多搞笑?这不是就是明知道姨姥买了舅妈的房子还装不知道吗?
“一个老太太没有啥收入,一个月140块钱还是后来涨价了,一开始就八十块钱。够花吗?她拿啥还债呀?”
“就是我老姨那个时候打工赚点钱,她同学借的钱不知道她还没还?即使还了我姨姥动迁的钱也必须给我姨,毕竟那个时候我老姨结婚了,而且她的条件不好。”
“动迁姨姥没上楼的时候还租四五个月房子呢!不都是钱吗?好像我大姨给拿买房子的钱,我姨姥还她她没要,说是给我老姨了。我老姨那个时候条件不好。我记得我姨姥说过。”
我这一说二姨不吱声了。要不的就是姨姥抠,怎么怎么地。
你说谁有胭脂不知道往脸上擦呀?老太太都多难了?
我在那住的时候,隔三差五的给买点吃的,老太太乐够呛。
“你二舅他们也不知道咋回事儿,看不上你老舅家那个小姑娘。”二姨还是不肯放过姨姥家的任何人。
“你说那是咋回事儿?二姨。那不是我老舅有病了吗?去医院的时候不是昏迷不醒吗?检查之后大夫说有治愈的希望,脑间质瘤不复发能活几年。但是也有手术失败成植物人的风险。然后我老舅妈就和那个小丫头一商量说放弃吧!要是不好太遭罪了,一个孩子工作还忙太累了,怕植物人牵扯精力。我二舅一听急眼了。把彤彤叫出去了,问彤彤,你爸有希望活着为啥不给治?你又不是差钱的人?治病,没钱二大爷有。就这样这不是就治了吗?我老舅还是真长脸,手术挺成功好了。结果这些人都看不上老舅家彤彤,就说她狼心狗肺,白瞎她爸那么稀罕她的。这大学白念了,啥也不是,以后不搭理她。”大姐这几年在县城,一天这家走那家串的知道这些事情。
“你姨姥家你大舅你二舅都心眼儿多,就你老舅傻。”二姨是真不知道谁精谁傻呀?
“你真说错了,我老舅最精明。但是我老舅心软心善,看不得别人遭罪吃苦,宁可自己吃亏也不知声。”我反驳二姨,其实我老舅是真正的精明。
有点和我爸的性格相似,太看重亲情。但是老舅不像我爸那么实在,看见不公平就说。老舅是好赖不说,心里有数。
“唉!还是你在他们跟前时间长,了解他们。”二姨开始摘除自己。
“我姨姥那个时候多困难呐!我在酒厂上班,下班回家在拿的商标蜡纸(就是商标贴酒瓶子上了,底下那层纸)隔一段时间给她一捆,留着引炉子。”
“买个鱼啥的拿她们家让姨姥给做,吃完了我俩走了,剩下的她能吃两顿。有时候给她买点肉啥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