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言语很尖锐的人,以前是害怕,现在是无感。
这些人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点,面目再清隽的人,一旦开始说话,他就带上了奇怪生物的面具,一个尖嘴,尖嘴上海有闪着寒光的利齿,眼睛是浑浊的黄,瞳仁极小,目光与之接触的时候,耳朵里边仿佛在放大声音播放钝刀刮铁的声音,这个声音环绕着,以至于有时候你是听不到怪物嘴里的话的,至听到一声一声令人烦躁不安的刮擦声。
年少的时候,敏感又脆弱,声音就是生锈的钝刀,被割出的伤口上还残留着腐蚀的锈,伤口也是不平整的,一条浑浊的血色。
现在好像又不一样了,以前的疤痕层层叠叠,恢复的很好,形成了一个茧,丑陋又温柔,看着对面怪物也不害怕了,虽然怪物嘴里的话也是一样的带着难闻的潮气,但是我就躲在茧里。
我不害怕,不选择变成那个怪物,我消极的抵抗着,我的茧环绕着我,有时候还能冷静地想,他说的对吗?
慢慢对方褪去了那个怪物的面具,而我也也挂上了一个笑眯眯的脸。
我大概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