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情人,共同的生辰密码皆是农历七月。这是命运的巧合,还是宿命的轮回?当第六个女人说出“七月十七”这个日期,她会是终点,还是另一段轮回的开始?
我有五个情人,她们年龄相差不小,却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农历七月出生。如今,第六个女人悄然出现,告诉我她的生日是七月十七。她,会是我情缘宿命的终点吗?
第一个情人叫芳,是一名小学音乐教师,歌声格外动听。我们是在一次朋友聚餐的宴会上认识的。饭后大家一起去唱歌,我被她的嗓音深深吸引。从那以后,我一有空就约她吃饭、喝酒,然后一起去歌厅,只为听她唱几首歌。后来有一次,从歌厅出来,我们不知不觉就走进了附近的宾馆。自那天起,她成了我的第一个情人。相处两年后,因为我始终无法给她想要的,我选择了主动离开。
离开她之后,我的世界仿佛一下子空了。每天以酒为伴,醉生梦死,试图借酒精麻痹自己、驱散想念。可每次喝醉,却总是不由自主走到她家楼下,独自坐到深夜。
直到有一天,我的QQ突然收到一个昵称叫“心雨”的好友申请。通过之后,我们聊得十分投缘。后来得知她叫“霞”,是一位独居的少妇。那段时间,我们每天都聊天,彼此给予慰藉,让原本乏味的日子变得充实而温暖。
某个晚饭后,她带我去了她家。就是在那里,她告诉我她的生日是农历七月十四,并希望那天我能陪她一起过。“啊?这么巧!”我有些吃惊。我的第一个情人“芳”正是七月十五的生日,由于她嫌弃这一天是“鬼节”,我们在一起两年都从未真正庆祝过,只是简单送点礼物。霞看我反应异常,略带不满地问:“怎么,你不愿意陪我吗?”“不是,”我笑了笑,掩饰道,“只是觉得你的生日特别好记,十四过了就是十五。”
我和霞相处了三年多,直到后来她找到了男朋友,我才默默退出。
第三个情人叫“芝”,是我高中同学。在毕业二十周年的聚会上重逢。虽然同窗三年,那时我们并没太多交流,可那天晚上却聊得格外畅快。聚会结束后,我们一块步行回家,才发现她居然住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小区——而我每晚散步的公园,就在她社区里。从那以后,我去那花园更勤了,她也常来。我们总坐在紫藤架下尽情聊天。有一天晚上,她送我一张健身卡,说:“别总应酬喝酒了,有空就来健身吧。等你练出腹肌,再来找我。”说完便转身离去。
可我根本没等到练出腹肌,我们就在一起了。第一次,是在她早已不住的老家房子里。那之后,那里就成了我们固定的约会地点。
她生日那天早上,她发来微信说:“今天是我生日,希望你能陪我过。能正经过一次生日不容易,我可是四年才过一次。”我看了看日期,农历七月二十九。
第四个情人叫“悦”,是一位从农村来城里务工的女人。虽然已经45岁,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十几岁。她喜欢发抖音,我们是在抖音评论区认识的。严格来说,她更像一位“网络情人”。她在一户大家做住家保姆,很少有机会外出。我们唯一一次见面,是约在早市买菜的时候,其余时间全靠网络联系。但她愿意做我的情人,我们也曾有过炽热的情感交流。她的生日特别好记——七月初七,七夕节。
第五个情人叫“双”,是一位离异女性,长得非常漂亮。尽管年纪稍长,但她可算是我所有情人中最美、最有气质和风韵的一个。她在文化公司工作,谈吐举止都透出文化气息。我们通过网络相识,相处了一年多。直到有一次,我们从一家高档酒店出来时,撞见了她的前夫——这才知道,她原来是我一位重要商业伙伴的前妻。这个尴尬的身份始终萦绕在我心头,让我难以释怀,最终只好分开。
从此,我又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状态。
认识现在这个女人,是在一次全国植保大会上。我们添加了微信,断断续续聊了快两年,彼此已经非常熟悉。她生于1987年。当我问起她的生日时,整颗心都紧张起来——她说:“七月十七。”最关键的是,在她得知我仍然单身之后,竟毫不犹豫地说,愿意与我共度余生。看来,这个生日,我是注定要陪她一起过了。
回望这几段感情,才发现冥冥中似有缘分牵引:她们竟都生于农历七月。从七月初七到七月二十九,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将我和这些“七月女子”连在一起。是巧合,还是命定的缘分?我说不清。但每一次相遇,都给我的生命带来不同的色彩与滋味,让我在欢愉与痛楚中体会情感的深度。
如今,第六位“七月女人”悄然走入我的世界。她带着真诚与勇气,愿与我携手走向未来。我不禁心生感慨:或许这一切并非偶然,而是岁月馈赠的某种温柔暗示。我不再执着于追问“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情人”,而是真切地期盼,她就是我漂泊情感的终点。
未来的日子,也许平淡,也许依旧起伏。但我希望能真正安定下来,不再流浪于情感的边缘,而是扎根于彼此的真心与陪伴。生日不必再成为巧合的记号,而可以变成我们共同庆祝的纪念日。愿这一次,七月十七,成为幸福的起点,也是永恒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