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因为疫情没有往年的热闹,大家都明白不集中,不聚餐,戴口罩成了必备的事情。就在昨天,也就是正月十六,我和孩子在家围着火炉干自己的事情。
他迷迷糊糊睡午觉。我中间出去洗了头发。
回屋低头写了一篇日志。四点多的时候,我开门出去,感觉身体不舒服。
我昏昏沉沉摸索到水池旁边,头晕眼黑,不敢动弹。
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儿子的名字,儿子闻声赶去,扶着我,我想呕吐,他搀扶着我到院子里,在空地上放一把椅子,我坐下来呼吸新鲜的空气,反而吐不出来。
当时我四肢无力 ,不想动,口里不断发出哎呀的叹息声。
我那个时候仿佛脑子短路,不接受任何现实中的东西。
突然,我想起很多事情没有做,我不能倒下, 这个家不能没有我,我的一些秘密没有和孩子们交代……我有种极强的求生欲。
我祈祷着:我什么都不贪,就要健康。
待我稍息一会,慢慢平静下来,有一点凉风吹来,凉爽的感觉,好像灵魂出窍又慢慢回到体内。
转眼间,儿子也感觉不舒服,他扶着栏杆就想吐。
这时,我猜测我俩同时不得劲,是不是另有原因?莫不是我们长时间呆在火炉旁,煤气中毒?因为房间里面的通烟管漏气,还滴过水。
如果是吃坏肚子,还有两个人没有事,那只能说明是轻微的煤气中毒。
当我把这个结果告诉老父亲,他急性子上来了,慌忙烧开水,搬小桌子 ,指导女儿倒茶。
喝几杯开水慢慢清醒,我比儿子缓过来早一点。
老父亲让我们去门外转一转,活动筋骨。
他大声催女儿换鞋陪伴我俩。女儿没有执行,他不放心,就在门口张望。
我经过风吹,好多了。
回家下厨做饭,不想让老人做。
为此,女儿不想让兑排骨汤,说太油腻,老爷子不行,说不吃人都走了就坏了。
我折中,就少兑一点。
结果儿子吃不下把饭倒掉,父亲不再说什么。急忙收拾垃圾。
等儿子又停好大一会,肚子提出抗议,我们又给他炖了鸡蛋补补。
老爷子听到响声出门看看情况。
我们一致同意把火熄灭 ,不再受那煎熬。儿子说二氧化碳是无色无味的气体,我们毫不知觉就中枪了。
想想都后怕。
以后一定注意 ,早点排除安全隐患,真是虚惊一场。
今天早上,父亲先起床,分别问问我和儿子怎么样?我们早好了,他对我们关心备注。
家有一老真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