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开始想要写东西的时候,就一直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样写,才能善始善终。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用在此刻,觉得十分妥帖。
写出来,是为了让自己心胸能够豁达一些。
写着写着,就总是有一些避讳,也不敢写的太多。
一个男人,思想不放在工作上,在这里像个怨妇。
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瞎写一些不着调的东西来,哪里有个男人样?
最后还落得个附庸风雅的名堂,被人贻笑大方。
我看了看阅读量,只要大于零,就说明还有人看。并且,基本上每一篇还能获得一个赞。
完全在可防可控的范围之内,无非就是个人所思所想。
毕竟,在工作的24小时之外的第25个小时,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我不是一台机器,有自己的七情六欲。
有好多的事,无处抒发,就一定会堆积下来,无论我多么想掩饰,也都在内心积聚,积劳成疾。
如果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到自身上的原因,自己又找不出原因。
要么就是自不量力,要么就是妄自菲薄。
正视自己,才能审视他人。
而文字,是一段苦旅。
也是我目前能找到的唯一一条能打开心灵的通道。
想想,这一个月以来,竟是我心情最跌宕起伏,也最为安静的时间。
弥足珍贵。
这些年来,于我而言,生活的条件相较于原来,虽不多富裕,也总算说得过去了。
能有今天的这种生活,上辈子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我不管上辈子,也不管下辈子,我就只想能管好这辈子。
一个人越在意什么,结果可能反而越适得其反。
感情这个问题,我一时也难以有一个自圆其说。
人的生活本来都是毫无波澜的,也没有什么壮阔的事可以讲。
可总是在经历一些事以后,慢慢的心里会留了症结。
每个人都有故事,只是一旦说出来,既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安慰,也成了撒盐的一道伤口。
如果不说,也没人在意,说了就是个笑话。
内心始终得不到释怀。
我便怀着一颗唯唯诺诺的心,开始细细的思量起来。
喜欢过的人,如果在心里拧成个结,怎么都不大好解开。
好朋友告诉我:你就把她删的一干二净。
你如果知道她过的幸福,你会开心?
如果她过的更不幸福,你能开心?
果然如此。
对别人所有的祝福,都是真的,却虚伪的比假的还虚伪。
我对自己也很烦闷,我的思想属于以自我为中心的狭隘的自私行为。
我脑子里会想象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的肉体是麻木的,我的精神是血脉喷张的。
寝食难安,彻夜难眠,撕心裂肺。
脑袋长在我头上,思想却不在我这里,不受控制,这是一件非常精神分裂的事情。
人是不能跟自己嗝气的,不然,别人的风花雪月,都是自己的灭顶之灾。
真上头,应该跟喝99度的白开水,差不多的味道。
我总在凌晨三四点钟醒来,梦不得,更睡不得。
我也不必标榜我的情操,旧情不除,不过是未觅新欢。
何以要把自己说的如此高尚。
我这个两面三刀的人。
我将“伟大哲人——马克思的情怀”文章整理了,却没有信心发出来。
一是我自身感情不幸福,却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满足好奇心和虚荣心,实在是有点滑稽无趣;二就是不是自身经历的事,又与我何干。
尤其摘抄到马克思的几段情诗的时候,即便周边没人,我都觉得实在是辣的睁不开眼,读起来神经发麻,浑身不自在。
那不是人能写的东西,但他可以是神。
拿马克思来做文章,真是江郎才尽,自毁前程。
尤其说什么情啊爱的,真她妈矫情。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得浇了它。
写了就发,发了再写。
郭德纲说相声:在座的只要有一位观众,那也是我的衣食父母。
这是一种态度,是还尊重的一种尊重。
但得是什么样的读者,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夸赞我。
一定是把我当朋友的。
因此,我也会因为获得夸奖而感到沾沾自喜。
当你还能读到这里的时候,说明在你眼里,把我当成是个比较靠谱的朋友。
我的荣幸。
请接受我发自内心的感激,感激你的这份尊重,这份赏识。
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我的亏欠,无以为还。
犹如享受孤独,我也享受文字。
我的心路历程,可否披荆斩棘,翻山越岭。在我这心灵的唯一净土之地,寻求精神的一片乐土。
尤其物欲横流的社会。
名为求全,实为保身。
生活是个坑,谁都得往下跳,最后能全毛全翅的爬上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以后的路还那么长,黎明替代黎明,黑暗覆盖黑暗,我又着什么急呢?
我将每篇文章字数都控制在一千字左右。
短了,了了几句意犹未尽;长了,空空其谈索然无味。
不然,形散了神也散了。
跟人差不多,没了精气神,就都散了。
但,今天除外。新闻联播,偶尔还会延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