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讷嗯嗯
讷讷嗯嗯
外no
候鸟
2017-03-3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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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将至的时候,候鸟该回到温暖的南方去了。一个冬天的干燥,让它们的泪水都变得苦涩,喉头嘶哑,冲破云层,只想回到那个明媚的春日,叼一枝桃花。
南方与北方都是他们喜爱的地方。
候鸟一般,他们还需要去哪呢,他们还能去哪呢?三十几年前,他们扛着工具,背着行囊来到这座城市时,谁会知道那句文人嘴里常念的“回不去的故乡,融不了的城市”竟然变成了现实。
蜗居在城市里,时间流逝,他们不断地变换着居住地。看着高山被夷为平地,绿树在锯子的割据声中倒下,一座座青砖瓦房变成高楼大厦,乡间小路变成了柏油路。他们青涩的脸庞伴随着婴孩般的城市逐渐长大、成熟。
他们用双手捧着泥土,手指紧紧握住钢筋,砖块压在佝偻的背上,铁锹和着水泥,他们只是用简单的目光打量着这座自己打造出来的城市。
像个熟悉的陌生人。
一
这座半大不小的城市,有着新与旧的结合,竹林与混泥土的交杂。街头巷尾、公路建筑的目光里,都还保留着历史成长的印记。身高、体重的迅速增长,伴体质骨骼拉长撕扯的生疼。寒冷的冬日,天气依旧干燥,寒风挂在脸上依然像刀割一样。
苦香的咖啡味,在厅室里冒着白气,红唇、香水、耳环与项链四处碰撞,构成城市的欢乐曲之一。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唯独那最高的几层楼房,紧紧地被云包裹着,被雾环绕着。中心花园的喷泉,跳着绚丽的舞蹈,摆着妖娆的姿态,吐着一圈又一圈的泡沫。购物中心有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人们裹着棉衣,右手提着一袋又一袋的商品,或是爱人的手表,或是孩子的玩具。左手还可以拿着一本书,在奶茶店坐下,点一支冰淇淋,悠闲地看会书。
春天来的时候,也有一丝温暖。
女士穿着细高跟鞋,“哒、哒、哒”的,一步一乐声,一声一悦景。一个接一个的节奏,敲打着死去或者正在走往死亡的灵魂。死亡的罪恶者,诸如贪婪、好色、懒惰、软弱。所有的初生,所有的敬意,所有的降临,都是如此这般,搅着性格,混着扭捏。
这是座年轻的城市,他们说。
站在五十层楼的房顶上,我可以俯视一切,年轻人说,我有的是机会。
二
我们那个村子周围,正在建造地铁,无数的人来来往往,注视着,期待着它的到来。站在街头,我曾经遇上这样一群人。
天还未亮时,万物都还挂着泪珠,零零点点的星星抱着月亮还在闭目养神。
他们站在天桥脚下,直直的目光盼望着。黄色的、白色的安全帽稳稳当当的戴在头上,安全帽压着的,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