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7年蛙鸣蝉嚣不再,瀑布状雨帘直泻绿化带粗壮的树枝被一夜肆意的台风硬生生折断,共享单车/电瓶车也东倒西歪,一片狼藉他把我送到地铁站紧接着他出差 宁波 两日何时出发 何时到达 无人告知听着窗外的雨声,看着没有新消息的屏幕,更觉压抑上周末的争吵似乎已经结束,又似乎还在延续是心里的围城还是现实的围城?把我们锁的这么近,紧紧相依却又渴望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