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梦到她了，外婆。
在梦中，我最怕水。
当我好不容易从水中出来，得意扬扬的张望着周围的一切时，我看到那个已故的女人就坐在我的眼前。
她的眉毛微皱，以一种责怪又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我镇静地盯着她，一阵悲伤涌上心头。
我发现自己已经好久好久地忘了她的脸。
而那时她是那样的真切。
就让她责怪我吧！
就让她怜悯我吧！
梦中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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