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从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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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去年情人节的一些话:

    我不喜欢过节,它不使我快乐,一点都不,尤其是春节。忽然想到了今天看的《荆棘王冠》里的一段,是说曾经很出名的一个摇滚歌手说他前妻的,他说离婚的时候她很难过地说,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了,我愿意离开你,他说你想清楚再说,我不快乐跟你没关系,我是那种天生就不会快乐的人。“天生就不会快乐的人”,这句话真是令我难过,仿佛感觉这是对我的诅咒那般难过。

    我没有什么才华,只会起这么俗的标题,《写在情人节的一些话》,当然内容也一样没营养,就是一些叙叙叨叨。

    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也不是一个漂亮或者温柔的女人,我几乎没有优点,甚至都可以不加“几乎”这个词。若说拥有,我只有一些不美好的情感体验,你知道的我所说的不仅是爱情,但此时我只想提及爱情。刚在闺蜜对象最新的一条说说评论下看到了前任的名字,他说他一年多都没联系到他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后来我们都没有变得更快乐,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公平,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我已经原谅那段感情了,我已经明白,原宥是救赎青春消弭悲伤的唯一方式。希望我们都能重新开始,准确地说,我们都已重新开始了,希望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过得好。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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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过几本喜欢的对我有一定影响的书,至于这影响,我不想用好坏来衡量,或许它也无法用好坏来衡量,我只想说我不后悔看它们。对,还看了一些电影。

    说到现任,我真的不知道他喜欢我什么。想想这20多年来,我身无长物一事无成,却还在浪费时间,就觉得实在愧对时光老人的恩赐,就觉得自己实在无耻。可是,就是这么糟糕的我还是被你爱上了,你甚至说你太喜欢我了,你说连你发小都说你对这段感情太投入了。你是不是讲过我们在一起是缘分呢,我读到过一句话,说只有相爱的人才认为他们的相遇不是偶然。你这么爱我包容我,想叮叮你的鞋子,向你表达我的感谢。

  “世上唯独你爱我这废人,出错你都肯去忍。”

    记录一件小事吧。在一起后不久我就生病了,你逼着我去看医生,有次我实在不愿意去,因为觉得去了也没用,你却生拉硬扯拖着我走,你知道吗,被你拽的我都跪地上了,就差爬了,你却还拉着我,我冲你发火,瞪着你大声嚷,你他妈别逼我,你也生气了,扔下我的书包就走,走了不到一步,被我拉住,我不记得我跟你说了什么,大概是对不起我错了这样吧,然后你扭过头来,搂着我的肩膀走进了家属院的那个老中医那儿,对,就是那个不知道靠谱不靠谱的老中医那儿。我在那儿扎过十天针,拔过两三次罐,是两次还是三次,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钱都是你出的。

    我们好像并不合适,关于这点,我不想过多阐述,你懂就好。但我们也有相似的地方,我们都喜欢那种状态,那种不在一起,却又不是不在一起的状态,我们都不想被彼此打破已有的生活状态和节奏。我有时也很黏你,但其实不是黏你,只是我很焦躁也有忧虑,我没事干,准确地说,我是有很多不想做的事要做,有一些想做的事没法去做,我成为这种情绪的奴隶,依偎在你身边寻找慰藉。(呜呜呜呜呜……我竟是这样软弱的,真想哭啊。)你说你在大部分时候是理智的,而我,也一直希望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理智的人,只是常常做不到。怎么就做不到呢,我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多游离破碎的思绪和不可遏制的悲观厌世呢?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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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想过也讨论过结婚,你想到35岁事业有成之后再结婚,你不想要孩子。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一样。如果可以,我想到40多岁也不结婚,有什么关系呢?杜尚说:“我很早就意识到人生有很多东西其实是不必有的,妻子,孩子,车子,房子,这使我很早就过上了相对自由的生活”,胡适说:“树本无心结子,我亦无恩于你”,孔融说:“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子之于母,亦复奚为?譬如物寄瓶中,出则离矣。” 然而这倒不是说,婚姻有多么不堪,网上有不少言论,类似结婚要趁晚,离婚要趁早,穷人不配生孩子等等,我对此一直持保留态度,记得三毛说过,婚姻是赐给男孩女孩最好的礼物。我想是否结婚生子,或者何时做这些事,这无非是一个人一个活法的问题,我们不能被流行的情绪传染地感冒,大龄剩女及其家长都不该对此担忧。

    可是,有这种觉悟的人绝对不是我的父母,甚至于我们这一代又有多长人持这种观点呢?就算有,能实践的也是寥寥无几吧。我不能那么自私,除非我像独木舟、俞飞鸿那样牛逼。我能有我的偶像那么牛逼吗?我不能,真的,我不能。我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对我的父母和爷爷奶奶负有责任,尤其是我爸爸,一个十年没有妻子的男人。或许你会说这只是他能力不够。

我曾经非常非常羡慕哪吒,他可以削肉还父,削骨还母,从此不再亏欠任何人,从此他是独立的、完整的一个生命,可以随心所欲,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这对很多人而言,是最幸福的。但这种幸福,只有在神话故事里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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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想说这些,太沉重了。再说,未来的事岂是你我这些等闲之辈预料的到的呢?来,在心里念十遍:我们要活在当下,活在当下!

    那些跟你说过的前尘往事,那些压抑痛苦、孤独无助的情绪,我决心从此以后闭口不提。否则,就是对苦难的亵渎了。

    好好生活,尽最大的努力在一起吧,不管有没有未来。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困了,不想说了。最后落俗地说一句,亲爱的锦,情人节快乐!过三四天就能见到你了,开心哦。新的学期,我会少吃点儿,少熬夜,多看点书,还有,尽量不惹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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