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航员桑迪对决挠痒痒的亚马逊人

桑迪透过逃生舱的窗户回头看到了星际飞船的爆炸。它离得太近了,以至于他的小逃生舱被爆炸的冲击波击中,让八岁的小男孩以足以撞晕的力度重重地撞在加了软垫的墙上。不像其他逃生舱那样从爆炸中逃生,现在正飞向一个安全的目的地,桑迪的逃生舱把这个孩子抛向了遥远的未知的浩瀚太空。


这个金发小家伙慢慢恢复了知觉。他抬头看着逃生舱的天花板,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突然,他想起了警报响起,人们疯狂地争夺逃生舱的场景。他甚至不知道是什么紧急情况需要撤离载着他去见他久违的父亲的飞船。他坐起来,揉着头。在逃生舱垫和他浓密的金发的保护下,他似乎没有受到持久的伤害。桑迪看着逃生舱的状态面板,意识到他有麻烦了。导航、通信和信标均闪烁着红色,标记为“不可用”。他凝视着逃生舱的窗外,但是没有一颗星星看起来是熟悉的。


幸运的是,桑迪不是一个容易焦虑的孩子。他当然意识到他确实有麻烦了;但他把这视为一次冒险的机会,而不是可能的厄运。他的同学们会嫉妒桑迪得到的机会。他从商店里给自己拿了一份蛋白质棒和一份碳水化合物饮料,然后在那个垫着垫子的成人尺寸的座位上坐下来,看看自己最后会到哪里。对他来说,他能否真正降临到一个星球上并不重要;更不用说到一个与他的大气相适应的天体上可能性微乎其微;他有一个小男孩在枯燥的日常生活之后寻找刺激的自信!


他周围空着七个座位。这个逃生舱是为八个人设计的,但是在它自动发射之前,桑迪是唯一一个到达这个太空舱的人。飞船上的逃生舱比法律规定的要多,所以桑迪确信他的哥哥们都安然无恙,在他经历了一次伟大的冒险之后他们会及时找到他的!




到了第三天,桑迪对他的“冒险”感到非常厌倦;逃生舱没有任何变化。空气不断循环,所以氧气充足,船上有8个人三个月的食物,储存起来以保持永远新鲜。逃生舱的电池可以提供长达10年的电力,所以男孩一点也不担心。但是等着什么事情发生太无聊了!


“也许明天吧,”他躺在椅子上睡着了,自言自语道。逃生舱的电脑注意到了他的位置和活动减少,适当地调暗了灯光。




警报响了,惊醒了桑迪。令人吃惊的是,他看到所有的数据屏幕上都闪烁着“故障”警报。通过指示器,他看到一个绿色的星球越来越近。即使是八岁的孩子,桑迪也意识到他的速度太快了。当他进入大气层时,火焰开始沿着舱外闪烁。湍流很快战胜了稳定器,小男孩在太空舱里被抛来抛去。虽然墙是加了衬垫的,对控制台的反复撞击最终还是把男孩打昏了。




桑迪慢慢苏醒过来。他首先注意到的是有节奏的鼓声。然后他意识到自己是站着的,手腕悬在头顶上。他睁开眼睛,震惊地发现,他不在逃生舱的内部,而是被绑在某个原始村落中间的某种支架上的!他不是站着,而是以一个舒服的角度地仰卧在一张网床上,网床和他家的吊床很像,是用竹框编织的。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在自己的束缚中扭动着。这教会了他两件事。第一,他的脚踝也被绑在支架上,第二,他的小脚丫是光着的,因为他能感觉到他柔软的脚底下的沙子,在沙子里他找不到任何着力点。低头一看,他发现他的船服不见了;他的身体赤裸着,只盖着一块用某种淡紫色的兽皮做成的缠腰布。


在他前面,他看到了部落模样的女人;她们都是黑头发,脸上和身上都涂着鲜艳的油彩。她们穿着各种深浅不一的淡紫色、紫红色和橙色的皮衣。最令人吃惊的是,除了小女孩,每个女人都有九英尺多高!


村外是一片丛林,长满了蓝色、黄色和橙色的叶子,黑色的藤蔓蜿蜒着。在桑迪的上空,紫色的天空中有三个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太阳照耀着他,构成了这幅完全陌生的世界的画面。


男孩再一次试着挣脱他的束缚,但他那用力造成的细微哼声引起了一个黑头发的大个子当地女人的注意,她微笑着走了过来。桑迪紧张地扭动着,感到非常无助。


那个大块头女人说了些什么;没有船服,他就没有万能翻译,所以她的话对这个8岁的孩子来说毫无意义。她用一根手指向下抚摸男孩的肋骨。当她到达他的肚子时,桑迪忍不住开始扭动,小声笑起来。


巨大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的微笑。她大声喊道,吸引了大约六名亚马逊女巨人的注意。她指向桑迪,并朝他的方向扭动着手指。


桑迪尖叫起来。这个手势的意义是非常明确的。他很快就被一群裹着腰布的女人包围了,她们都邪恶地朝他微笑。很快,几十根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身体侧面。男孩叫着,咯咯地笑了起来。更多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肚子上跳舞,把他的咯咯笑声变成了大笑。当更多的手指滑进他暴露的胳肢窝时,这个8岁的孩子再也无法忍受了,放声大笑起来。


女人们一边咕哝着,发出婴儿般的声音,一边不停地挠着小男孩浑身赤裸的皮肤。对于巨人女人们来说,她们在带来让幼小的男孩疯狂的所需要细腻痒感方面惊人的高效。支配他敏感的皮肤的每一根手指,都好像有四根手指在挠痒痒一样。桑迪无助地又哭又笑。


“不!不!停……停下!!这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们了!”他乞求道,尽管他的脸因疯狂的笑容而扭曲,他还是尽量表现出自己好像受伤母鹿的眼神给那些女人看。


“噢!”女人们大叫,发出女性表示爱慕和喜爱的声音。


结果这使得他们的挠痒痒提升了一个等级,增加了小家伙的膝盖后部乃至他的脚尖和脚趾作为他们的痒痒折磨的位置。桑迪沮丧地意识到,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让他的苦难变得更糟!小男孩尖叫着乞求宽恕,但这些女人听不懂他的话。据他们所知,那个小小的金发男孩正在乞求更多的痒痒,而这正是他们打算给他的。


在近乎永恒的手指蠕动和指甲抓挠之后,桑迪终于有机会喘口气了。女人们向后退了一步,都带着痛苦的感情对着这个地球上的男孩微笑着。他试图给她们一个受到伤害的眼神,但那些大个子女人只是发出咕咕哝哝的喜爱之声,低着头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


当他再次呼吸顺畅时,女人们又伸手去抓他。桑迪有点畏缩,但那双大手却伸到了他的手腕和脚踝。刀在两个女人手中闪过,桑迪吓得尖叫起来,但这些刀只是用来割断他的绑绳。他自由了!


不过,他没有时间为自己的自由而狂欢。一个女人用她的一只大手抓住他的两只胳膊,把他抱起来,直到他的脚离开地面。桑迪扭动着双腿想挣脱,但无济于事。


“让我走!我是一个人!我有权利!”他抗议道。


身材高大的妇女们对他的回答窃笑着,显然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显然对这个幼小男孩试图摆出的权威神气感到高兴。相反,两个女人抓住了他踢来踢去的腿,最终抓住了他乱动的淘气四肢。他们每人都拿着一个小脚踝,男孩的光脚丫从他们的拳头里伸出。与此同时,握住他的手臂的亚马逊人把它们分开,并把其中一个递给了第三个女巨人。他们让桑迪伸展开,像一只展翅的老鹰,但仍然有足够的松弛使他的屁股微微下垂。当他们带着可怜的桑迪走进村子时,他们一起唱起了一首奇怪而欢快的歌。几秒钟后,唱歌的女人也开始给年幼的男孩搔痒!手指在他的脚底上跳舞,在他敏感的脚趾间蠕动,让桑迪狂笑着。挽着他胳膊的女人伸出手来,把她们空着的手伸进他那无毛的张开的胳肢窝里,在里面扭动着手指,使他尖叫着,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另外还有一对个头较小的女性加入,可能是十几岁的青少年,她们端着上方突出着木棍小锅。每个女孩都拿着木棍的一端,把它抽出来,露出一支原始的画笔,上面都涂着厚厚的紫色颜料。女孩们开始在小男孩各处的皮肤上画画——横穿他的肚子、脖子,或者上下穿过手臂和腿。毛笔的笔触在他的全身卷曲着、轻划着,到处制造神秘的符号,使男孩在无助的咯咯笑中感到些许恐惧。


此时,桑迪意识到他无法阻止这些女人对他为所欲为。他希望她们的计划不包括伤害他或把他献祭给某个神;但只要还只是像这样挠痒痒,他就决定省点力气,看看会发生什么。当他在痒痒搬运中穿过村子时,其他亚马逊妇女也来到了这个小队伍中。桑迪的肚肚、肋骨和胁腹都不时被挠痒痒,其中一个十几岁的亚马逊人用手指轻轻地捏着桑迪的膝盖,让桑迪想从皮肤里跳出来。


最终,这名8岁小孩的身体无法让他继续为自由而奋斗,放弃了挣扎。他疲软地瘫倒在他们的掌控下,仍然一直笑着,像一只发狂的小仓鼠。但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三件事,一个接一个。首先是痒痒已经停止了。其次,抬着他的亚马逊人也停止了行走。他们仍然像之前一样控制着他,在一间大茅屋前停了下来。在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个坐在小屋前,戴着一顶精心制作的羽毛头饰,颜色多种多样。桑迪注意到的第三件事慢慢地进入他的意识。他身上画的符号开始泛着荧光般的紫色,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看起来很可爱……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亚马逊的首领站了起来,对着这个被俘虏的男孩咧嘴一笑,让桑迪想起了他最喜欢的保姆在她要玩他们最喜欢的游戏时脸上的表情。她伸出手,从头饰上拔下两根羽毛,用缓慢的、从容的动作把它们移向男孩那双蠕动的脚丫被牢牢抓住的地方。不是来自地球鸟类的普通羽毛,而是蓬松的、带有浓密卷须的奇异羽毛,卷须移动起来就像长柄上的小指头。


“不!!不要羽毛!”


这是真的。每当他的兄弟们决定在家里胳肢他玩的时候,他们经常拔下羽毛来逗弄这个8岁小孩的光脚丫玩。这在他的小脚丫底部轻轻的、纤细的触感甚至总是比有两个人在他的脚底抓挠还要痒痒。正常的羽毛是小家伙的灾难——这种羽毛会怎么样?!


酋长轻声笑着,继续把羽毛伸向桑迪的脚。对她来说,这个地球男孩只有一个中等大小的玩具那么大,但是甚至从村庄的边缘,她就听到了咆哮般的笑声,她知道这个男孩可以发出巨大的声音;她深深地热爱着孩子们的笑声。由于她的文化里,男人在一个单独的村庄抚养小男孩,她很少有机会胳肢男孩,而桑迪的怕痒对她来说就像甜糖果一样。


终于,一根羽毛触到了男孩柔软的鞋底,开始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刷着。桑迪尖叫着,呜咽着,扭动着脚,全神贯注地低声哼着,最后爆发出了这些亚马逊人的首领想要听到的甜美、爽朗的笑声。


她持续让那根羽毛在男孩的脚底来回移动,直到桑迪痒得混乱的理智意识到他可以握紧脚趾来减轻这种感觉。他照做了,发痒的强度明显地降低了,但仍然使他无助地笑着。不过,酋长不想要这样。她用她的语言叽叽喳喳地说了几句话,让桑迪很痛苦的是,那两个握着他脚踝的亚马逊人用她们空闲的手抓住他的脚趾,把它们拉回来,小心翼翼地不伤害到他,却又很牢固。他的脚底立刻变成了一个光滑的曲面,让羽毛在上面跳舞。


桑迪呜咽着,闭上眼睛,尽力想象是他的哥哥和爸爸在胳肢他,而不是那些大块头的女人。但是这没有用……他感到柔软的羽毛尖在他的臀部上下移动,落在他的大腿根部,又落在他的侧腹。他的眼睛猛地睁开了,他看到酋长把她的羽毛交给了两个十几岁的女孩,她们现在正把羽毛随意地到处刷着。活泼的姑娘们用羽毛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愉快地来回滑着,到处探索,开心地听着他无助的尖叫。“不!别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嘻嘻……嘻嘻嘻嘻……!” 他嗤嗤地笑着。他的皮肤在颤动,但没有办法逃脱。甚至在他试着挣扎的时候,其他亚马逊人也逼近了他,抓住他的肩膀和膝盖,把他能动的范围缩到最小。


但抵抗是无望的。女孩们上上下下挠着他的身体,毫无阻碍地用羽毛滑过他的皮肤,寻找着他已经忘记自己拥有的痒痒肉。


酋长又从头饰上扯下两根怪异羽毛,在桑迪展开的脚底上舞蹈着、跳跃着。一时间,无论是太空中的亚马逊人,还是他的家人,甚至是一只可怕的猎户座大脚怪兽在挠痒痒,都已经不重要了,桑迪已经迷失在痒痒天堂的云中了。他既安全又快乐,被虚无的手和羽毛胳肢着,驱使着他的身体扭动着抵抗女人们的束缚,直到累得再也无法挣扎。然而,他的意识里充满了像放烟花一般的来自全身的痒痒的感觉。不再只是他的脚,还有他的臀部,现在甚至是他的肚子,肋骨和腋下都被疯狂地挠痒痒;就好像他的生命本质就是被挠痒痒,并且桑迪热爱它。


他四肢和躯干上的颜料似乎变得更亮了,现在发出低沉、颤动的嗡嗡声,好像他的咯咯笑声和挣扎让它满意。温暖的环境加上他的扭动,使他的四肢和身体两侧流下了几滴汗珠,弄花了颜料,使它覆盖的部位比以前更多了。


妇女们听不懂的话变成了“桑迪怕痒!桑迪怕痒!”的吟诵,一遍又一遍。他不确定它是何时停止的;在他那因挠痒痒而混乱的意识里,他差不多是永远被挠痒痒了。一个女孩冲开其余人,把她的小手指径直插入他的肚脐……这就是他所能记得的一切。


当他恢复知觉时,他意识到他在睡觉。小男孩被塞进了一张和他一样大小的床上,床是用竹子和一个很厚的床垫做成的,床垫里显而易见地塞满了稻草。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间大屋子里,里面有几个手工制作的娃娃和一些钝了的武器。如果不是武器,他还以为这是一个小女孩的小屋。他朝开着的门望去,看见一个亚马逊妇女靠着小屋的外墙坐着,她的一条腿横档在门前。他分不清她是醒着还是睡着了,因为她没有动。


慢慢地,他把盖在身上的毛往后拉,试图不引起女人的注意。他看到自己除了缠腰布以外仍旧赤裸着,而且还戴着一条用一种动物牙齿做成的项链。这有点酷,但他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的身体上仍然布满了彩绘的符号,但它们以前的光芒已经停止,这些标记明显已经被他的皮肤吸收了。他把这些思想抛到脑后,偷偷摸摸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他一靠近那个女人,她就转过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她咧嘴一笑,桑迪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被抱进她的怀里,那女人一边像个抱小婴儿一样顽耍般地摇晃着,一边对他发出咕咕的声音。被这样对待,桑迪忍耐着内心的暴怒。他真的很生气,因为对这些大块头的女人来说,他不过是个婴儿。但是,当抱着他的女人发出某种警报般的叫声时,他的决心崩塌了。叫声回荡在村子里。


亚马逊的妇女们跑过来照顾桑迪,她们的手指穿过他长长的金色头发,戳着他脆弱的身体。拨弄很快带来了咯咯的笑声,桑迪的抗议也从嗤嗤的笑转变成了咯咯的笑,再完全变为大笑。很快,这个8岁小孩发现自己陷入了他最后记得的自己的境地;他的手和腿被抓住,被带着他穿过村庄,同时锋利的指甲在他蠕动的脚底和脚趾间飞舞,手指钻进他的腋窝,揉捏着他的肚子挠痒痒。在这段时间里,女人们一直在喋喋不休,咯咯地笑着,用她们的语言跟他说话。


桑迪确信他要被胳肢得精神错乱了,突然,女人们的话开始能让他明白了。“……好可爱,好怕痒!我希望我们能留住他!咯叽咯叽,小金娃娃!”一个女人用手指在他的肚子上扭动着,对他说。


“他的父亲随时都会到这里找他,”那个指甲在桑迪右脚上跳舞的女人说。她撅着嘴,对着桑迪扭动的脚说话。“也许我可以让你整天痒痒,把你放在我的枕头上,依偎着你,整夜挠痒痒。” 她对小脚丫说,同时用一根手指飞快地在脚底飞奔。


桑迪听到这一句话大叫了一声,仍旧因为其余占据他整个身体的痒痒而笑着。通过朦胧的眼睛,他看到了一个更小的身影,穿着一件白色和蓝色的船服,就像他自己的一样。他紧紧地闭上眼睛,想清洁一下眼睛,然后再次睁开了它们。他爸爸就在他前面。


“爸爸!!”他喊道,踉踉跄跄地向那人走去。


亚马逊松开了他们对他的束缚,让这个8岁小孩扑到他父亲的怀里。两个人依偎着拥抱了一会儿,男人平静下来,安慰着兴奋的孩子,女人们满意地看着。




后来,在一场盛大的庆祝父子团聚的宴会上,桑迪迫不及待地在脸上塞满了奇异但美味的水果和肉类。为了拿到食物,他站在长凳上,甚至他的父亲也坐在几块木板上,把他抬到桌子的高度。


爸爸解释说,他的船在这个世界上进行了软着陆,但遇险信号仍在继续,让他们找到了他的船。土著妇女脱掉了他的宇航服好处理他的各种擦伤和瘀伤,因为她们不知道它的合成组织中含有人工智能。这艘船还根据船上最后的坐标,用多种语言传递了“照顾幸存者”的原始版本,他们将其解释为“让他快乐”。快乐来自笑声,所以他们临时决定了如何去做。


“我希望我们没有吓到那个小家伙,”酋长说,现在她可以理解了,因为桑迪父亲的翻译就在他们之中。


“我不害怕!”桑迪反驳着,由于激烈的情绪,他轻轻地喷了一口黄色的果肉。


“你笑得太忙碌了,以至于没法害怕,是吗,小点心?”一个给他挠痒痒的女人打趣道。


桑迪向她伸了伸舌头,大家都笑了。


“这些符号是什么?”爸爸指着桑迪身上的印记问道。


“古老的语言,”坐在酋长右边的一个女人回答。“上面写着:愿他的笑声带来快乐和财富。过几天就会淡去的。”


“我在黑暗中会发光!”桑迪高兴地尖声说。


“所以在那之前,他都被引诱别人胳肢他的记号标记着。”爸爸打趣道,男孩的反应是既害怕又兴奋。




在返回航空母舰的航天飞机上,桑迪——仍然只穿着腰布——睡在他父亲的怀里。那人摸了摸他戴的动物牙齿项链。酋长告诉他,桑迪赢得了它,因为他作为一名男性,在遭遇亚马逊人后幸存了下来,因此赢得了这份荣誉。他很高兴最小的儿子活了下来。他抱着小男孩,一边让在小男孩继续睡着,一边温柔地吻着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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