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塞腰鼓》和《最后一次讲演》哪个更有力量,这是我在刚毕业那几年最想能清楚的事情,虽然他们都是那么荡气回肠。
但是就像关羽战秦琼,在书里书外我们都有这样一种心理,越不可思议的事情,越想把它们放到一起,现在有个词语叫混搭,过去有种说法是比较美学。
但是两篇文章,就像《陋室铭》和《爱莲说》如今成了短文两篇,《安塞腰鼓》和《最后一次讲演》也被编在了一个课本,没有了山高水长的距离。
其实他们的文体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在《安塞腰鼓》中,那是西部黄土高原的原始生命力,是刘成章的思想在奔突和冲决。
《最后一次讲演》却成了闻一多先生用生命和血作战歌,是怒吼是控诉还是一往无前的奋勇前行,他辉煌了我们的无所畏惧。
我喜欢的是后者,因为还能够读的出来,后者是没有办法像吟诵《离骚》那样,在吞吐之间来绘声绘色出一幅气壮山河的。
如果是庄子的话,我们能够《逍遥游》,这应该也是一种豪迈,虽然还有些和李白不太相同,中国其实是缺少这些东西的,无论是关汉卿,还是郭沫若,在司汤达和雨果那里,只能说是有一些异域风情而已。
我举上边的例子,应该可以证明一点,今天我遇到的这两篇文章,只能说是在制造,或者说是挑战,生命所能够达到的可能。
《安塞腰鼓》是有意为之,而《最后一次讲演》是无心之举,不过都有了出人意料的力,这是让学生惊喜不已的,文字所能够带来的无人能比。
这也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在不同环境和不同心情下,所出现的似曾相识的一脉相承,有很深的几千年的蔓延无尽。
只是在这中间给大家带来了说不出来的震撼,用我现在的学生的话来说,就是在《安塞腰鼓》中看见了生命的酣畅淋漓,却又一回头被闻一多的那场荡气回肠给叫了回来,因为在这里边是英雄的壮观和伟岸。
所以一遍又一遍的藏在那些字里行间,不管怎么样努力都不能心安理得的出来,还是回到那一声声的怒斥,然后是敌人的闻风丧胆和革命者的大义凛然。
这就像毛主席所说的,闻一多拍案而起,面对敌人的色厉内荏,宁肯倒下,也要喊出自己的声音,所以他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成了解放战争时期,我们民主战线的杰出代表。
我只是在想,如果像我上边所假设的,把他的《最后一次讲演》和《安塞腰鼓》放到一起,我们来体验生命所能够呈现的自然美和精神美,也许能够让很多习惯了三点一线的成长,多一些难以预测的涟漪。
退一步来看,这两篇文章一个是民俗文化单元,另外一个是演讲学习单元,可以说对他们所体现出来的生命意识,自己对伟大和壮观的触碰,全都消失在教师的按部就班里边了。
所以我坚持认为,生命的成长应该通过思想的觉醒和心灵的震撼来实现,而这两篇文章却恰好是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