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黎明即起,打扫庭除,然后驱车奔赴三十里外的老家,接我闺女。顺便看了老家的二爷、二叔、三叔。整个冬天,往来于有暖气的办公室、家里,从来没觉得冷过。今天回老家,真正感觉到四九严寒。二爷三叔都不在家,在村头一伙人那里找到了他们。他们围在一起烤火,用捡来的枯树枝烧火,抱团取暖。三叔说,每天早晨都在这烤一会儿,暖和暖和,一起说说话。家里靠蜂窝煤取暖,温度很低。
走到三叔家,三婶正在喂羊,两个孙子还在炕上没起床。屋里有一个蜂窝煤炉子,带着烟筒通向室外。
三婶说,炕是火炕,炕下面有个洞,睡前在炕洞里烧些柴,烟顺着烟筒出去了,整个炕都是热的,揭开褥子,还能散些热在屋里。屋里的温度大约十一、二度,坐了一会儿就感到清冷。他们已经习惯了,感觉不到冷。
十点半从老家回来,去父母家。母亲正准备中午的食材,在厨房忙碌。一年一年飞快的过去,父母都明显变老了。曾经年轻有风度的母亲,白发超过了黑发,清澈的眼睛变得浑浊,背也微微驼了,渐渐露出了老相。父亲自年轻时就瘦削,老了依然,头发已经基本全白了。虽然整天忙的不亦乐乎,书法,魔方,象棋,空竹占据了他大部分时间,心态不老,但已是古稀之年。
下午,我突发奇想,决定把女儿的小床挪到我卧室来。于是,撸起袖子干起来。把卧室的联邦椅搬出来,把小床连推带拉的挪到卧室来。女儿在我的指挥下也忙得不亦乐乎。适当变换一下家具的位置,也是很有趣的。欣赏着我们的劳动成果,心里美滋滋的。
晚上,做饭,吃饭,洗刷。然后剁鹅,炖鹅;宰鱼,腌制;摘韭菜,洗水果等,准备明天家里来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