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家的朵朵在啃指甲，志刚上去就给她一耳光。

听闻朵朵大哭，奶奶冲进来赶紧抱起朵朵，爷爷拎着志刚的耳朵，一脸凶像：“臭娃子，你怎么欺负妹妹了！”

志刚忍着耳朵的撕扯疼痛，扯着脖子大喊：“我没有欺负她。是我看见她在啃指甲，才打她的。每次我啃指甲，你们不都是这样做吗？”

志刚喊完，心里觉得十分委屈，也忍不住大哭。志刚妈妈刚好掀门帘进来，爷爷甩起脸，把志刚推到她身边：“看你养的好儿子，小小年纪手那么狂。”

妈妈拉志刚出门，志刚边哭，边含糊得说：“我没有做错，每次我啃指甲，爷爷就这样打我耳光，还说啃指甲短命……”

妈妈抱起五岁的志刚回厨房，弯腰轻轻擦拭他的小脸。志刚拉着妈妈的手，哽咽着说：“妈妈，你别难过，我以后再也不闯祸了，我帮你做饭”。说完，就学着妈妈挽起袖子，踩在小凳子上洗菜。

快做好饭时，远远听见志刚的叔叔婶婶大声叫着妈，婆婆高兴得出门迎接。志刚妈妈看向外面。那婆媳两个挽着胳膊有说有笑，公公接过小儿子递过来的礼物，眉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小志刚抬眼，看见妈妈迅速抹了把脸。他紧紧拽住妈妈的衣角，久久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