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文人,人们口中那些只会说着“之乎者也”的读书人。
我也是个侠客,青衫长剑、独醉烟雨的那种侠客。
文人是我,侠客是我。
那,我是谁?
京都最近不甚太平。但我莫名有种感觉。
在京都会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刚至京都,便被常安王派人请了过去。
“诸位助本王夺得皇位,定予以重利。”
我看着周围这些所谓正义的侠士疯狂,默默得吃着腻死人的糕点。而对于常安王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没过多久,常安王的谋反之事被圣上察觉。王府灭了门,侠士也都锒铛入狱。要不是将身上的财务,都给了圣上身旁的王公公,怕是逃不过做那断头亡魂的命运。
身上的财物散尽,只得于某个快败落的书院当夫子。闲暇时,我便会被学生拉到花街里喝酒,看着他们做着名曰红袖添香的好事。
我并不是很清楚,这些个文人墨客为什么这么喜欢寻花问柳的地方。说是风雅,也真是好笑。
在归乡的盘缠足够了之后,就拜别了书院里所谓的“雅士”。背着长剑,依旧是这身破旧的青衫,骑马离去。
王爷不是王爷,侠士不是侠士,文人不是文人。那,他们是谁?
我还是没有弄清问题的答案。只是,不再自称文人,亦或是侠客。
随意在山脚寻了个地方,造了个茅草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上山远眺,垂钓于江面。
多年后,我也便不再纠结于那问题的所谓答案。
毕竟,那答案,也不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