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酱油呈上后,我向皇额娘申诉邻居家鸡的暴行。
额娘麻利的打开酱油,倒入锅中,手一抖,大了。立在锅旁,我俩大眼瞪小眼。
看看,就是你话太多,影响我厨艺的发挥,一边玩去。
我一脸不情愿的挪走,心想,额娘你做饭的原则不就是熟就好吗?哪来什么厨艺。
于是我又挪到正在剥蒜的皇阿玛面前。
阿玛,你要替儿臣做主啊!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呈奏。
阿玛继续剥蒜,然后发话。
你调戏它爱妃了?
我没干,二狗子干的。
你偷它家鸡蛋了?
我没偷,我只吃过茶叶蛋。
你挑衅它了?
我没走,我都没敢瞅它一眼。
皇阿玛这才抬起头来说,
去,把剥好的蒜给你额娘送去。
儿臣遵旨,我屁颠屁颠的把蒜给我皇额娘送去。
不对啊,阿玛,你分析的结果呢,那鸡为啥啄我?
阿玛抬了抬眼镜,说,
去问你皇额娘。
-----------------我不是分割线,我是心电图-------------
当时我就得出了结论,我是不是亲生的我不知道,但皇额娘皇阿玛绝对是亲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