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和我的学生共同学习了有关生命的两篇文章——美国杰克.伦敦的《热爱生命》和冰心老人家的《谈生命》,对生命的内涵有了一定程度的理解。前两天学校清理过冬的残花,我和郭老师开过教研会路过那,一位老花工说这花弄回去浇点水就能活,我俩不约而同地问“真的吗?”,老花工确信地点点头。于是我俩各挑了两种看起来还有救的花,准备带回家救花。
上完晚自习到家都八九点钟了,我不顾一整天工作的疲劳,赶紧救花。我喊来老公帮忙,首先得解决栽哪儿,老公建议把那个盛有滴水观音的盆倒掉,栽在那盆里一棵。于是我俩把栽有滴水观音的盆从阳台上抬到院子里,看着这棵滴水观音,我不由地伤感起来,去年冬天冷,一次突然降温夜里我忘了保护它,第二天就赶紧把它请进有封闭窗的阳台上,可是它的叶子还是垂下来了,并一天天的枯萎变黄了……听人说,能把滴水观音养死的人,就不要养花了,这说明它很好养呀,可是它在我家的命运……此时我又端详着它,三片宽大的叶子早已枯干,只有径还绿着,就是这一线希望我也舍不得扔掉它,另找了盆盛那两株花,栽好后,给它们喝了足足的水。
今天是周末,我要侍弄一下我救的那两株花:为了保全它们的水分,我找来剪刀,把它们已经衰败的叶子轻轻剪掉,期间不觉又撇了一眼我的滴水观音——令我欣喜万分:它的最内层的径居然裂开了大约一厘米的缝,里面藏着鲜嫩嫩的叶蕾,清脆欲滴……于是我到厨房拿来了菜刀,屏住气,轻轻地轻轻地把外层的两个叶径削掉,唯恐多削一点或少削一点,力争做到适宜。
削好后,看着我的滴水观音,思绪万千:冰心老人家把生命喻为春水、小树,那我拿什么来形容我的滴水观音呢?不知用倔强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