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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量经验证据可以证明投机市场预期的准确性,从赛马到选举到入侵无所不包。“敢拿自己说的话打赌”证明是让那些了解实情者说出真相,让不明就里的人甘拜下风的最佳办法。没有一种制度是完美无缺的,但是投注市场在很多情形下比其他预测方法更胜一筹。PAM并不是从象牙塔的理论推理中获得灵感,而是从其他投注市场上业已证实的成功中得到启迪的。
在20世纪70年代,芝加哥学派因为其“市场好、政治糟”的立场而遭受骂名。大家可以把我的著作理解为复兴该传统的一种努力。它的很多观点是有缺陷,甚至相互矛盾的。如果人们都像芝加哥学派经济学家所假定的那样,是清一色理性的,那么政府的糟糕政策不会延续太久。乔治·斯蒂格勒(George Stigler)这么说,等于是挖了米尔顿·弗里德曼的墙角。 但是错误的论据仍然有可能导致正确的结论;斯蒂格勒是一个更好的逻辑家,但弗里德曼却比他更有洞察力。如果把其学说建立在理性的胡闹基础之上,由弗里德曼所开创的芝加哥学派或许还能重放异彩。
除市场原教旨主义外,经济学家还常常被指控为自大。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我正中了批评者的下怀。我既不支持市场原教旨主义,也不支持自大;但我们应当不再去努力避免两者中的任何一种印象。我们没有理由为此作任何辩护。经济学家创造并普及了很多有史以来对社会最为有利的观念,也一直在与很多最具社会危害的观念做斗争。如果他们对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具有更多的自觉性,他们可以做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