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墙壁之间
有一种距离,较量前进
和后退的难易,丈量
呼吸和生命的边际。而桌子
静止中流动出
缓缓空气,就像
屋檐漏下水滴,海平面
升腾起雾气。那把椅子
还是占据着显要的位置,逃难的老鼠
必须绕来绕去,蚊子
无法直接飞未过去,倒是那
如月明的灯泡,照出了
椅子的影子,也让整个房间
寂静中不只是有
安静。鸟的凝望
隔着玻璃,云的靠近
没有底气,彩虹敲不响
地板的僵硬,天空
只能而对墙与墙的垂直。而墙
和我之间有种永恒的
距离。脚踩在水泥地,运动鞋
也接触到了水泥地,太阳月光不能
变幻热与凉意,早晨和黄昏的那种味道
和时间没有差距。这是一间
不被打扰的屋子,因为
自己的独立而封闭了
自己。那些可以随处移动的
灰尘虽没有羽翼,但可以
运送氧气,于是
自来水永远不会静止,于是
电流供应黑暗中的光明。至于那些
远去的人就让他们
远去,至于那些陌生的森林
就让它陌生,二十四小时,这个地方
没有一秒钟会被删去,三百六十五个日子,
每个日子都有朝阳升起,当然
也有黄昏后的星稀,以及风
连通每一平方公里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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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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