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嘻嘻爬起来,拍了拍屁股,洋洋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演技不好我怎么在这行业里混?干我们这行,不会演戏能行吗?要想卖个好价钱,大部分时间都得靠演!演技和收入成正比,演不好戏,我怎么诓骗别人的钱财?”
房东竖起拇指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黑猩猩,你真行!刚才要不是你急中生智,我那小母鸡还真卖不出去。谢谢你了!”说罢朝我抱拳感谢。
“大姐,你客气了!我不是帮你卖鸡,我是看中你家小母鸡可以为我补充能量。你看我这腿都被人干得合不拢了,今天要是不大补一顿,明天还怎么开工呢?再说,我如果不搞点小伎俩,那老头子会掏钱买小母鸡吗?我演戏可不是为你,完全是为我自己那地方有所改善。”
房东把钱揣进兜里,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行!你说了算!快回去帮忙吧,别让你家老头上火了。那吝啬鬼花点钱就像要了他的命一样,你再不去安抚一下他受伤的心灵,恐怕呆会又得拿你泄火了,可不要让他再拿刀追着你到处跑。”
话一说完,武大粗拧着鸡脖子从屋子里走出来,朝我大喊:“黑猩猩,刀呢?”
没等我开口,房东一拍脑门:“哎呀,我咋忘了这事?你家菜刀还在我那里呢!上次我怕你把黑猩猩宰了,把刀藏到我家柴垛里了,我这就去给你们拿。”
房东飞快跑回去把刀找出来交给武大粗,叮嘱道:“只能宰小鸡,不能宰黑猩猩!”
武大粗接过菜刀,嫖我一眼,发现我已不再哆嗦,心里便打起了小算盘。
“不打摆子了?”
我心里一震,赶紧抓紧房东的胳膊摆动双腿。武大粗一看我那贱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二话不说抬腿踢了我一脚:“装!继续装!”便转身进了厨房。
武大粗一走,房东就把我推到一旁,“别装了,那小鸡跑不掉了!快回去坐等上桌吧。”
我向房东点了点头,笑着走进了出租屋。
“鸟样,挺会装!真不愧是演技高手!”身后传来房东对我的夸奖。
我蹑手蹑脚走进厨房,看见武大粗正拿着一只大碗在给小母鸡放X,碗外面的地板上落了一地的红色液体。我赶忙走上前,两手托住大碗,“别浪费了好东西,我那地方最近流X太多,需要大补!”
武大粗很快为小鸡放完X,拔光毛,三下两小就把它剁成了肉块,放进锅里炖了个稀巴烂,端上桌一看,成了一摊肉泥。
“有点过火了,好好的食材被你搞成这样,太不应该了!”我望锅感叹。
武大粗从床底拿出上次偷来的白酒为自己倒了一碗,抿了一口:“好酒!”随后咬了一口鸡头,美美地叹道:“味道太好了!美酒佳肴,这小日子真是好得不要不要的!”
我愣愣地看着他发呆。
“发什么呆?还不快吃?”
“这么好看的一只小母鸡被你炖成了烂泥,你让人怎么吃?”我很不高兴。
武大粗抬手往我后脑勺上一扫:“我就是故意把它炖成肉泥,你爱吃不吃!不吃就滚,别妨碍我的心情。”
我站起来要走,武大粗很来气,猛然一拽,又把我摁到凳子,指着我训道:“摆脸色给谁看?要不是看你两腿打哆嗦,老子能花一百块买小鸡?你不吃也行,但如果因为这事影响了明天的工作,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我茫然若失地看着他。
“接那么多客,不补充点能量能行吗?”武大粗瞪我。
一想到山鸡那大块头,我默默地拿起了筷子。
饭后不久,武大粗甩给我一盒药,“赶快吃了,免得明天接客的时候又犯病。”
我刚服完药躺到床上,便看见房东拿着两枚红鸡蛋兴致勃勃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桌前往锅里一瞧,一根鸡骨头都没剩,便问:“小鸡吃完了?”
武大粗剔了剔牙、抹了抹嘴巴,朝她点点头。
“速度挺快啊!我刚到覃大妈家走一趟,转眼小鸡就没影了。”
武大粗望着她笑了笑,突然看到她手里握着两枚红鸡蛋,问道:“一只老母鸡就换两个蛋?”
房东抬手看了看红蛋,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对他说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去送鸡刚好碰到覃大妈煮红蛋送礼,她顺手给了我两个。我看黑猩猩两腿直打哆嗦,想着把这两个蛋给她补补身体。”
房东走过来一把将我从床上拉起,将红蛋放到我手上:“吃饱就睡?这是要把自己养成猪?”
武大粗抢先说道:“她病得不轻,需要静卧养身!”
房东有点惊讶:“什么病?哆嗦病吗?”
武大粗把牙签往地上一扔,“不光两腿打哆嗦,那地方还老是流X!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干那事就犯病。”
我觉得这话不对,急忙辩解:“不是每次干那事就犯病,而是干得太多才犯。”说完想了一会,又补充道:“其实也没犯过几次毛病,有两次碰巧遇到大姨妈来访。”
房东似乎有点震惊,忙问道:“这种情况多久了?”
我想了想,把第一次干那事流X的经过回忆了一下。
“没多久,前段时间才出现这种情况。”
房东托着腮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有个秘方,不知道你们要不要试试?”
房东这么一说,武大粗登时又想起上次她用来唬我的那套秘方,“不会又是一瓢屎吧?”
房东脸一变,“去你的!我说的是真秘方,别老是抓着过去不放!我娘家有个婶娘是乡医,她给不少人治过病,最擅长治疗妇科病,方圆几公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许多外乡人都慕名而来请她看病,经她治疗康复的妇女不在少数,包括我自己也找她治疗过。”
我大喜,从床上一跃而起,拉着她着急地问:“你治的是什么病?现在感觉如何?”
房东不紧不慢地说:“我治的是更年期!”
我登时泄了气,松开手叹道:“嗐,你拿我穷开心!明知道我这不是更年期!”
房东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她不止治疗更年期,还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我刚才跟你说了,她最擅长妇科病,你试了就知道我没骗你,信不信由你!”
经历了几次旧病复发,我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听她这么一说,我似乎又动了心,便向武大粗投去征求意见的眼神。
武大粗定了定神,看着房东问道:“药费贵吗?”
房东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那婶娘是实在人,只收点药物费。老人家帮人看病只图个吉利,不会以卖药来发家致富。”
“行!就凭你这就话,我信!”武大粗当下就拉着房东让她带路去找那医生。
房东看我们心急,便回去给娘家打了个电话,得知婶娘回了老娘家。
“真不巧!老太太回了娘家,要明天才能回来,要不我们明天再去?”
武大粗很失望,埋怨道:“天公不作美,明天要上工怎么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