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聊到店周边一个村庄逛了圈,那有块菜地,种满了芹菜、白菜、萝卜,平常散步路过也在那发会呆,在城市里的边缘 ,这样带着一块泥土的气息让人更贴近自然与静心吧!临走之时我随手摘了两根芹菜和一片白菜叶,这应该不算偷只是拿走了自己喜欢的一个物件吧!
回忆起小时候真正的一次偷玉米,大概九岁那年和村上一个同龄男同学还有6岁的弟弟到家后面一条河流抓龙虾,大中午烈日当头也不知道炎热,直奔那条河流,用一个竹子和网做成的工具(杆拦)我负责在岸上拧袋子,一种装化肥白色的袋,他们两个男孩负责下水,在水里晃动,受惊扰的虾就会进入那杆拦,然后上岸装入我提着的那大口袋,没多久就抓到我们想象中量,拧着战利品往家回。
途中经过一大块玉米地,那个成熟的度最适合这两天蒸来吃,临时起意,我们掰几个回家吃吧,三个人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然后分工,我站田径上放哨,他们俩负责下地去掰,刚刚掰到五六个玉米时,遥远的看见一个村民举着锄头朝我们这边飞奔而来。这块地的主人我认识,是村上一个五保户人家,大脑有点问题的人,和这样一个不正常的人我们只能选择丢了玉米和龙虾,因为装在同一个袋子,龙虾不可能带走。要是被追上想象着那一锄头敲在头上的刹那,害怕极了只能拼命跑。要是对方是个正常人,想着我们几个淘气的孩子肯定会拾起我们丢下的战利品放下那种追赶。然而对方偏偏是个大脑不正常的人,继续追着我们在那堤案上跑,那条堤案是延母亲河沮河,98年洪水时保护了几个镇的村庄的堤,记忆中很长很长,后来听说几天几夜也走不到底。这样跑下去我们几个小孩肯定得被抓住,商量着丢下手上抓龙虾工具扞拦,他应该会放过我们不追了,然而这一个大脑不正常的成年人继续追赶着我们三个10岁不到的小孩。
堤案下是很多的村庄,我们朝有人群的地方跑去,但那村庄的人我们一个不认识,也不敢求救,还是6岁的弟弟聪明他钻进了玉米地,脱离我们3个人的队伍。我带着一边对弟弟的担心一边跟那同伴跑,拐脚一个角落,乡下茅坑上有块板子,那个当下可能是我们最安全的容身之处,就那样我跟那个9岁的同伴一起站在上面,非常害怕那个追我们的成年人也拐弯进来把我们逼入这个死角,结果就是掉进那奇臭无比的茅坑。非常庆幸当时他选择了直行去追赶我们,等了很久没有动静,我们俩朝自己家的方向小心的走去,身怕惊动了那个追赶我们的人,在半路碰见从玉米地先穿梭回家的弟弟,找来我妈和隔壁邻居解救我们的人。后来这段故事被流传很久,说学校举行田径运动会时让那个人在后面追我们肯定能拿冠军。
事隔二十多年这段往回忆起来还是心情紧张,记忆犹新。人类对特别痛苦的回忆总有着超强的记忆力,想想那傻傻的童年除了可笑还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