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腰潘鬓消磨

吁…… 娃终于睡着了,“算”是自主入睡的。近来,左手腕严重腱鞘炎,不能抱娃。

7个多月以来,娃睡眠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特别是哄睡的困扰绵延不断。

为此,擅长硬笔书法的外公,还用过自认为的杀手锏:在纸上认真写下 “天汪汪,地汪汪,我家有个夜啼郎,过往君子读一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月下,冒着被城管罚款的危险,贴在过往行人较多的桥上。然,小时侯对付丫头似乎灵的法子对他失灵了。

唉……  个中滋味怎一个“愁”字了得!

忽然想起“千古词帝”李煜的《破阵子》: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于是,心血来潮,据此胡诌几句,以表此番心情。不算是拾人牙慧吧?

六十年来红尘,三十余载案牍。桑榆身退无劳烦,悠哉游哉时未晚。几时话辛苦?

一旦归为娃虏,“沈腰潘鬓消磨。”  最是入睡使人愁,费尽心思能奈何?无法对娃吼。


【注】潘鬓:俺是老年鬓发斑白哈,只是以此比喻带娃之……  带娃之人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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