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爱是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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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女作家杜拉斯极致的聪明、真性情,她酗酒都如此性感,令人痴迷、沉醉。喜欢她写作与爱情简单纯粹的生命存在。在她的小说《抵挡太平洋的堤坝》中,对“上帝夫人”的母亲面对一次次被冲毁的对不公对命运充满幻想的抗争,这种精神酿就母亲悲剧人生。母亲对哥哥过度偏爱,不公正之心,让她爱恨交加品尝到的原生家庭的人生痛苦。对赌博成性败掉母亲所有家产的大哥愤怒,在幼儿时期与小哥哥亲密手足情,她的爱换不来他们的爱,她无耐苦楚。
15岁半遇到中年中国情人,开启了她的爱情,开启了迷人的性爱初体验,富裕的中国情人满足着家庭开支,中年的中国情人填补她匮乏的安全感。少女刻骨铭心的爱情,令人痴迷心碎,孤独绝望。
70岁遇到人生最后一个情人28岁的哲学学生,抱着她干瘪的身躯洗澡,一起酗酒到天亮,象孩子一样吵天翻地覆的架,彼此陪伴直到杜拉斯人生尽头。她说爱情是永存的,哪怕没有情人。重要的是,要有这种对爱情的癖好。永存的爱情,永存的生命热情。在她的精神世界里、爱情能够照亮人的精神和感官,能够通过“我”对他者的开放,能够最大限度地张扬自我。
在人生每一个阶段都会遇到爱情,遇到年轻的身体,遇到才华横溢的男子, 在对绝对爱情追求中,对欲望本原的回归中,将爱情最原始快乐交给彼此,将结出的硕果回馈给世界。尽管在追求依旧走向虚无,但在追求的过程中探索如何将人格从束缚欲望的道德中解放出来。在她的作品里写着残缺的美,写着完整的真,写着爱欲、死亡和痛苦,写着时光摧残,写尽生命的美丽与哀愁。
真性情的活着,才有真性情的作品。杜拉斯以自己性、情、爱写尽人性,以自己在性爱欲望、战斗、亲情友谊、宗教信仰、爱情婚姻、教育的生活化经验,上升为普世价值观,跨越国界,探索女性文明进程。
杜拉斯在浪漫的法国,自由民主的法国,放荡不羁的法国,顺应了那份自由自在爱的表达。她说“我写作不是为了写女人,我写作是为了写我自己,写那个穿越了多少个世纪的我自己。”
在中国这个东方智慧的国度,如何即传承中华民族女子优良基因,又汲取世界女子的时尚精神,成就自我的同时推进中华民族女子文明进程,是中国女性作家需要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