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品大臣之女,他是皇子,这门本门当户对的婚姻却成了她的坟墓。
那天,她和他从皇宫回来,听闻他的一个通房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他高兴坏了,可她却知道那个通房的孩子并不是他的,她想着,也许是吃醋了,便冷笑道:“呵!一个月前,爷出公差,你回娘家,这回来便有了身孕,况且通房侍寝后可都是要服避子汤的!这……哼!”“啪!”他却不高兴了,给了她一耳光,拂袖而去。她望着他的背影,面对她的是通房的嘲讽。
后来,他的母妃知道了这件事,召她进宫。对她一顿责罚,褫夺管家权,她辩解,却被罚跪佛堂,为那个通房的孩子祈福,北风习习,大雪纷飞,可佛堂中还放着冰盆。不久,她便晕了过去,身下一滩血。
她的丫鬟去给他报信,他却说:“呵!跪一会儿有什么大不了!就她娇气!”
一个时辰后,她被接出佛堂,太医告知,她腹中子已无,她痛极 ,哀极。他知道后,前来看她,百般讨好,可她却再无心思,只淡淡道了一句:“如爷所愿!”他大怒,夺门而出。她笑了,笑她自己,当年她对他一见倾心,嫁给他后,她体贴入微,即使他婚后对她并不好,妾室通房一房一房的纳进府,她也无怨,一心一意的照顾他,可最后换来了什么!
一个月后,他再来看她时,房中却无她的一丝踪影,只桌上放着一纸休书。
休书上书: 吾妻叶氏无才无德,妒意滔天,婚后三年无子嗣,犯七出之罪其二项,滋逐回原籍,吾与其再无干系,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她走了!他的脑海中不断地重复这句话,他双目通红,悲极低喃:“卿言,卿言!我错了!爷错了!你回来,回来好吗!回来!”若是此时有人进来,就能看到昔日骄傲尊贵的他已是个泪人。
他大散后院,散尽他能调动的一切力量找她。治家不力,齐家不严,一项项的罪名,他不管,只一心找她。
一年,两年,三年……她从未出现。他找了她半生,她走后,他痛悔。或许他不知道的是,他早已对她有了感情,只是他从未发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