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不得不接受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名为“生命”的魔力的现状。
不断的重复与遗忘让生活变得更加枯燥,别无选择,滑向充满酒精的放松角落:
爱达荷似乎永远就在面朝的方向,从路边醒来,在困惑与眩晕之中确认安全,然后按照直觉立马走开。
也不用管是否会遗落什么。
2
放弃了音乐节活动,打着看演出的幌子,背着公司提前去大城市面试了一个“梦想”职位。
担心自己是最老候选人的我选择在等候时和其他候选人通过相谈甚欢的方式了解底细,结果发现我居然是最年轻、工作经历最少的,看来这个简单的销售职位真的是大家的共同“梦想”。
如果说核心能力的考核在于打开、主导与深入话题,我可能还会有点胜算。然而熟稔目标公司精心塑造出的对多元文化无脑追求的我可能是还没有从宿醉恢复,一开始就在独白中重点呈现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在拒绝无谓合作的工作思路,又指出公司体验优先的主旨与国家愚民政策的微妙联系,最后还鄙视了其他候选人不断散发出的跪舔气息。
养殖场场主们都面无表情地惊呆了,默默说,下一个。
结束后我在城里多逗留了两天,用来喝酒,看展以及看演出,随后默默坐了一架延误五个小时的航班回到居住的城市,等待面试结果。
结果可想而知,我这种砸场型选手也应该通过这些经历认反思自身的特质决定了我与服务业的高度绝缘。
然后,大城市真的好无聊。
冷,脏,空旷而破旧。
3
反复地陷入生理表征的困境。
麻木的躯体漂浮在思维里,精神匍匐在莱茵瓶般的世界表面,推测自由而无谓的可能路径。
视觉依然在干涸,皮肤渗出绵密的汗液,延展为额外的触觉受体。
无力感覆写了其它感知功能,空虚意外地复盘出一瞬游离的鼻息。
窗外是让空调为难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