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学六年级英语课本有个单元谈你想要成为什么人，当时觉得英语老师年轻漂亮又可爱，所以我的回答是"I want to be an English teacher."并且丢脸的是因为紧张把"an"说成"a"，被贾老师纠正后脸红着坐下。所以多年前我还是梦想着可以做一个老师，并且是英语老师。后来的六年里，这个梦想也压在心底，不过……我想做语文老师……

    后来，那是高三的某个中午。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跟我妈打电话，随便说着一些什么，从阳台到宿舍，站着蹲着躺着就这么没有惊喜的聊着。那是五月，妈妈说在医院里遇到姐姐带着大外甥看病，提了一句暑假让我去辅导班当老师。我兴奋五秒，继续追问。也许，那天就是莫名其妙的开始了。

    5月13号的晚上我特别兴奋，因为明天就是母亲节了啊。我写了好多字给初为人母的姐姐并表达那段时间及以后对姐姐的无限感激。当然了，沉不住气就是我这样的……等不到14号的到来，短信就已经发出去了，并且即刻得到了回复。想想，安静的夜里，一边是抱着手机兴奋又无聊的我，一边是抱着孩子疲惫不堪的姐姐，因为一个节日而同时感叹"被爱是幸福的"，这种感觉每每想起都会特别感动。

    当高三的日子走到最后，跟姐姐分享高考的各类信息，然后等待着最后的高考来临。6月8号考完英语后立即回学校收拾东西，天气挺热的，在回学校的路上我整个人全是懵的。看着车窗外，想努力想点什么，可就是什么也想不出来。跟爸爸回学校快速收拾好东西，然后在学校里堵了很久才出校门。到家后发信息给姐姐，"一切都结束了。"也就是那天，我好像正式成为了一位辅导老师。

    很快，我见到了姐姐和大外甥。时隔半年，大外甥已经长成另外一个小孩了，跟我见到那个在梦里傻笑的小孩完全不一样了啊。同一天下午，我到了辅导班。印象中我见到了张原愿，孟园，沈家旺还有王艺憓。那一天我记得我说张原愿看起来很稳重，姐姐给我个眼神告诉我我错了，当然……后面的日子里我也亲自证实我错了……那天还记得孟园笑起来很甜，也没有发现王艺憓有什么不同。那天给一年级的小孩检查语文作业，才发现现在就要做这种句式转换了？？要我一年级我也会觉得好难啊……那天令我难忘的是，我看着他们各种问题喊老师，都是在叫我姐姐，感觉自己有点被冷落（后来觉得这种感受太多余了真的），还……有点伤心？？哈哈哈，神经病啊。

    接下来的日子干嘛？查成绩报志愿。这真的是超级费神的事情，查完成绩来不及难过或怎样，就要赶快了解各种学校各种专业，花两个礼拜抱着志愿书坐在电脑前，一遍又一遍做决定然后被推翻……幸运的是整个过程都是我自己在做选择，所以压力还小一些。所以，也因为我报志愿所以辅导班第一天试课我不在。

    今年报志愿有两天，第一天我就结束了。所以，第二天我去了辅导班。那天上午天气应该比较闷，很热。我第一天见到苏效章，一个……至今也让我头疼的孩子。

    因为姐姐说是让我去教英语，正好苏效章同学升三年级，所以……这就是头疼的点。因为那天试课就他一个升三年级的，我也没有教过也没经验，实在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是什么样子的。教他认字母，是个挺困难的事情，而更困难的是这个小孩一分钟五十秒在走神，不爱表现，不喜欢问问题，稀里糊涂学，稀里糊涂忘。当天下午下雨了，然后我就在姐姐家睡了，没有再去辅导班。睡着之前盯着电视剧的我在想，现在的小孩是这样的？这么困难啊，我行吗？然后就睡着了……睡醒以后家里一片寂静，我跟诈尸一样在沙发上坐起来。前方姐姐抬头温柔如水的看着我，说:"结束了，报志愿结束了。"是啊，过了五点了。一切，就要结束了。

    接下来的几天，早晨睡不着，晚上也睡不着。

    熬到7月10号，我正式成为了辅导班李老师。搞笑的是，第一天因为没太明白所以迟到了……然后我就有了钥匙，更搞笑的是，第二天确实没迟到而且我很自信的拿着钥匙，但是……因为误以为门会很难开，所以我愣是没打开门，傻乎乎的等了好久，被学生家长一秒开门，无地自容……当然，第二天在我分清东南西北的情况下，在妈妈的反复叮嘱下，我，没错是我，打开了门！记住，记住这历史性的一刻！

    与此同时，这最难第一个周开始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脱离小学太久，还是我大他们太多了……总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在，因为不了解孩子们还特别怕生。面对我的"早上好"也没人回应，迷之尴尬。先是给升四年级的小孩上英语，因为他们已经有基础，所以学起来并不困难，况且成绩都不错。一定是因为不熟，他们才会认认真真的写单词的……一定……因为都是男孩，一点也不怕大声读出来，最怕听写单词了。以张原愿为首的小孩总是各种理由各种借口，"老师，我都没看完。""老师，你太快了。""老师，你给的时间太短了。"都是老师的错好吧[无奈]。后来跟他们（只有三个人）比较熟了之后，也会发现他们身上的亮点和毛病。张煜跟我印象中的双胞胎哥哥一样，傻乎乎的，比弟弟胖一些。从各种小细节可以看出这个小孩很真诚，但是毕竟是个小孩又很幼稚。写单词比弟弟漂亮多了（张恒你听见了没有啊）。哈哈，张煜的魔方不如弟弟玩的好啊～张恒比哥哥机灵，比哥哥大胆不要脸。他俩每次带零食过来，先是哥哥张煜拿过来说:"老师老师，给你吃。"然后俺们微笑着拒绝以后，张煜就走开了。此时张恒就会把零食拆开，露出无公害笑容，"老师，就尝一口，一口。"到这里，谁还会拒绝……他俩每人三个魔方，二级、三级和四级。就我这个水平的，拼出二级魔方的一个面都特别困难。每次都是只差最后一个就拼完整一个面了。于是，张恒就说要教我。比起张原愿故意转那么快的炫耀，张恒明显更有耐心，他放慢速度并且边转边解说，就为了教我如何拼最后一步，他让我试课十几遍同样的最后一步。那一刻，觉得这小孩真适合做老师。兄弟俩还有一个感人之处……他们用张煜那"洁白"的睡枕发明了一个弱智游戏，前面一个人背对的后面的同学扔枕头，枕头打到谁谁就出局了。天气这么热，我就看他们傻傻的玩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他们过来问我"老师，你跟我们一起玩吧。""我不玩，你们玩吧。"我这么拒绝。故事的结局是，张恒真的让人无法拒绝，于是，我加入了他们。所以，感人之处在哪里呢？我因为没经验怎么躲，所以经常被扔到，这俩死活不承认扔到我了，睁着大眼替我耍赖啊。幸福，莫过于被人毫无理由的偏袒。这么看这俩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也经常感慨他们的父母真的很会教育小孩。但是……对于中午死活不睡觉这件事，绝对不能原谅好吗。做作业讨价还价也是不对的好吗，听到没有啊你们。

    同是升四年级的张原愿，人小鬼大。第一次见他会觉得哇塞好认真，后来就知道这小孩有点小狡猾，还特别好胜，还小心眼是吧张原愿～对于期末考试得了三个A这种事情你必须必须要说个几遍的，不然白考了。张原愿的魔方也不错，棋牌类游戏也很会玩，聪明也是聪明的，话说，真的长得像一休……平常一副各种作死的样子，拿着奖状见到妈妈就秒变害羞腼腆乖孩子了……真是的，再让我发现你在单词后面注音就打人了啊。另外，跟张原愿还有一些不愉快。

    某天午休，因为你们三个不好好睡觉瞎聊天，我减掉你们一人一颗星。下午放学后，你跟王老师（我姐姐）哭诉说你很委屈，姐姐问你为什么不跟李老师反映，你哭着说李老师不讲理。那一刻稍稍有点难过，觉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什么也没反驳。几分钟后姐姐出去了，我思前想后决定跟你聊一聊。简短的几分钟里我尽量温柔的说了我的想法，开始你边哭边叫，后来一直低头落泪……我跟你说男子汉不准哭，你都调小了抽噎的音量。那天回家后我一直想你会不会记仇啊，我有没有哪里说错啊。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第二天一早你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真好。

    还有两个小孩，我可能终生难忘。熊孩子可能也就这样了……

    前面写过的王艺憓，升二年级。她戴着助听器，说话我很少有听明白的时候。她的不同就在于她没有正常人想象的自卑，而是从来不觉得自己跟别的小孩有什么区别，并且更加嚣张（不知道这词用的对不对）。太爱打小报告了，还喜欢乱动别人的东西。如果这就够了的话，我还可以批评她让她改正。问题在于，这小孩还喜欢用眼泪博取同情，总是先告状。姐姐告诉孩子们不可以针对她，同时也批评教育她。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大家和平相处。

    另外一个叫苏子轩，看起来根本不像七岁……有点高。从什么时候发现这小孩比较奇葩的呢，就从那个简短的对话里……

    "老师，我不想写。"

    "为什么不想写？"

    "太多了……我不想写"

    这种对话，每天听无数遍。这小孩一眼看不见就去玩别的了，碰到不用学习的事情就特别开心，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听姐姐说，他很聪明，学什么一下就会了。前两天看他背乘法口诀高兴的蹦蹦跳跳的样子，也觉得……那个……还是挺可爱的。

    世界上熊孩子大概有很多种，他俩是属于那种只有两人合力才能掀翻辅导班的那种。两个人用一张课桌，必须画一道线出来，然后故事就展开了……

    "老师，他超过我了"

    "老师。她老把胳膊放在我这边。"

    等等类似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这俩就要一天喊一万次老师。当然了。比起午休时候的熊孩子，这算什么……

    "老师，她老看我"

    "老师，他就是不睡觉"

    "老师，她学我放枕头"

    "老师，他又超过我了"

    "老师，她不让我去厕所"

    "老师，他拿我橡皮"

    就又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展到凳子转的吱呀吱呀，提高嗓门喊老师，吵的周围同学皱眉头，那怎么办呢？擦掉你的小星星呗，老师也很无奈啊。也同时要感谢这些奖品的存在，让他俩在互相嫌弃中不忘竞争。

        另外，那些升三年级的小孩，我几乎全天跟他们待在一起。

        前面写过苏效章，这里写他的同桌刘炫。刘炫是个有点痞的小孩，尽管他还那么小。他比较聪明也可以认真，但是特别爱玩，上课就他话最多。现在掉了门牙说话该漏风了，哈哈哈哈。前几天，他跟同学有一点小误会然后就打起来了。话说，我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制止他俩之后，我也是懵的，怎么办呢……我语重心长的跟他俩说大家都是互帮互助的好同学，有什么问题就说什么问题，打架斗殴是不对的balabalabala……说完了让他俩冷静冷静。

    中午姐姐回来了之后，我告诉了姐姐。正好刘炫过来。

    "王老师，我申请跟苏效章换位。"

    "好啊，你坐左边他坐右边（本来刘炫在右边）"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能也是因为被我姐的话逗到了，转身离开也没再说。那天中午午休，他俩在那嘀咕什么我也没制止……他们自己解决也挺好的……就和好了呗。

    再说孟园，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极其喜欢语文课。因为有一个傻萌的妈妈，所以孟园总是最后一个走的。在那等着回家的半个小时，我俩在阳台看云彩有两层，一层飘动一层不动。看细雨斜向哪个方向，夕阳落到哪里。然后有一天，她问。

    "植物人是什么样子的呀？"

    "植物人啊，就是躺在那里不可以动，然后肚子里有种子，最后在胳膊里长出枝干，头顶上开花。"

    "啊？老师，可是我看电视机怎么没开花啊？"

    这种对话……经常。

    可是有一天，孟园也暴露了孩子的劣性。

    在辅导班六颗星星兑换一张表扬信，那天另外一个同学丢了三颗，而孟园莫名多了几颗。并且，当天孟园的星星可以兑换两张表扬信了。另外那个同学嚷嚷着"真倒霉"回家了。

    "孟园，老师喜欢诚实的孩子。"姐姐这么说，然后让她挑选表扬信。

    可能是心虚，她只拿了一张。

    幸运的是这类事情再也没发生过，希望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孟园的同桌叫田畅，一个我认为长175不是问题的小姑娘。几个星期以来，发现她特别乖，有一点像小时候的我（当然我没那么高），有一种压抑天性的克制，过于懂事。每次提问单词的时候，喜欢转动眼睛，俏皮又可爱。每次做作业，都没有怨言多或是少（话说……哪有孩子会嫌少啊）。田畅写字很漂亮，如果苏子墨不在的话，你就是第一真的真的。而印象更深刻的是她经常不舒服，所以总是要回家……因此，我也经常瞥到空空的座位。

    还有一个极其会学习的小孩，叫苏壹翔。这小孩背东西贼快。经常从他口里听到各种广告词、广场舞歌曲、TF boys等我们这些老年人不大能感觉到乐趣的东西……还有一点，他还特别经常跟我摆臭脸。

    "老师，我不想写。"

    然后背过身去。

    "你敢在学校这么跟你老师说话吗？"

    "不敢……"

    "那你为什么敢这么跟我说？"

    "因为辅导班比学校好 balabala……"

    到这里，还不忘捍卫住小男孩最后的尊严"哼，写就写，谁怕谁啊。"

    以后就不要问老师还有几分钟下课啦，不然……不然……老师会瞪你的。

    三年级还有最后一个小孩，白浩民。他也是最后一个来的，长得像我小学三年级的同桌。这个小孩喜欢英语，每天都央求能不能多学几个单词啊，并且他记得很快。厉害的是，过多久都不忘。他平时不喜欢跟这帮傻里傻气的男孩子玩傻里傻气的游戏，所以可能比较孤单……偶尔跟我闲聊两句。

    "老师，我觉得你有点像我姐姐。"

    "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就是有点像。"

    ……………

    但是最近不知怎么了，每天都不想来上课，每天早晨哭着来。我看着姐姐哄他，他妈妈哄他，他站在那里抽噎……

    有一天，撞见他站在洗漱台前站着哭，吓我一跳。

    "怎么了？哭什么呀？"

    "……"

    "不想上辅导班啦？"

    他摇头，继续哭。

    "洗洗脸，不要让别的同学看见了啊，男子汉不能哭（貌似这话我说了很多遍啊……）"

    并且之后的每天都问无数遍，"老师，我现在可以回家吗？"想什么呢，当然不可以啊。这些日子里因为你说话不恰当，老师曾经无情批评过你……也不忘多表扬你，希望你长大一点就可以懂一点我为什么批评你。还有，那帮臭小子的游戏有时候也还挺有意思的是吧～去试试看啊。

    最后一个重量级的小孩，苏子墨。自然卷的头发被我夸很有质感还质疑我，哈哈哈哈。她开学五年级了，是苏壹翔的亲姐姐。话说08年的小孩比我小十岁，你怎么上学那么早啊。

    并且她也和所有的小孩一样，混熟了就各种真实。

    "昨天学的单词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傻笑。

    读单词很标准，教她也很容易，改她的作业也很舒服。这小孩也会在作业上讨价还价……并且这脾气还……还……让人挺有压力的。

    看起来凶巴巴的小姑娘，那么喜欢芭比娃娃……各种衣服啊鞋子啊贴画啊，我小时候都没有啊！俺都是那种大的布娃娃，不过还会眨眼睛呢，有吗你有吗？算了，我也喜欢芭比娃娃……

    这小孩很灵敏。

    某些天我心情低落，心不在焉。

    我抓紧每一秒钟睡觉，屏蔽这个世界。

    下课后她一直抓着我的手，我去哪她去哪。

    "干嘛老跟着我啊，我很忙对吧。"

    "因为……我看你挺难过的啊。"

    心里已经吐槽一万句，小屁孩懂什么难过不难过的啊……但是瞅一眼她那还挺认真的样子，莫名感动。

    放学以后，她用芭比娃娃的小梳子给我梳头发。还可劲儿夸我。

    "老师，你头发真长，真漂亮balabala……"

    可能正因如此……总要在你面前保留一丝丝矜持……

    小姑娘挺好的，你拥有我十年前不曾有的聪明与勇敢。并且，十年后的你一定比我厉害。

    辅导班的这些小孩，是这个夏天带来的礼物，不知道多久我会忘记你们。所以，我写在这里留给以后的我慢慢怀念。感谢有可爱的你们的每一天。

    最后，最后的感谢还应该写给我亲爱的姐姐。

    姐姐每天在家里和辅导班来回奔波，除了这种来来回回的折腾，还要对付这里的各类熊孩子。因为我自己没有什么威严……所以姐姐会很累。闲暇时我在玩手机，姐姐还在看教材。午休我可能睡一会，姐姐还要回家喂孩子……下午妈妈接我回家，姐姐还要去买菜……对于孩子们的厌学、不听话，姐姐也需要费尽心思去解决，对于学生家长的各种挑剔，姐姐也需要听着……我想，如果是我，我可能不能坚持。

    我一直以为姐姐特别强大，有用不完的精力。某天田畅肚子痛，我去告诉姐姐。

    姐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刚下课两分钟。我站在那里，不忍心叫醒姐姐。但是还是叫醒了，坏了这个短暂的睡眠。

    吃午饭时我提起所有人都说你好辛苦啊，姐姐随口一句，"就是辛苦啊。"我突然语塞，变得笨拙，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也确实说不出什么。

    有空我们闲聊，聊小时候聊以后，姐姐给我很多建议。姐姐很可爱，总是神模仿各种熊孩子……笑的腰疼。

    以前，这个暑假以前。长大以后的我们其实交集很少，分隔两地聚少离多。终于你回来了，我好像要走了。因为你大我六岁，所以你记得我小时候每天拉着你，"姐姐，我们去小卖部。"的样子，你记得我家诊所的样子，你记得很多很多我已经没有记忆的事情。小时候，家里所有人都夸你，所以你猛然高大起来了，所有事情我都要向你学习。相差这六岁在以前是巨宽的代沟，姐姐总是懂事的像个大人带我跟妹妹们玩。

    而我们几个小妹都处在十八岁左右的时候，这六岁就像消失了一样，大家突然变得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同样的我们在一起经历不同的事情，可以看到之前从未见过的某一面。这种对姐姐的崇拜可能没有小时候那么强烈了，但是对于姐姐的努力和坚持我看的更仔细，节俭和细致也值得我学习，还有太多太多我要一直学习。所以，谢谢你，姐姐。

    我的三分之一个暑假，即将结束了。沉不住气的我怕真的过完我就再也无力写下去了，所以现在写这些。所有的经历都是上天的礼物，开心的难过的都要去承受，并且用心去经营我们自己的生活。

    嗨，笑一笑啊。

                                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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