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莫名的梦,早上还记得的,现在忘记了。真是奇怪,梦中,我坚强地记得里面的细节,醒来什么都灰飞湮灭。甚至怀疑是否做过梦。难道我的记忆力已为零?难道梦真的不是想记得的就记得的?
可据说人体部分最难管的是舌头,祸从口出就是这个道理。
那段时间看了太多的电视,电影,不停地看,以前是适度的,总是保持着对它的喜欢与钟爱。
现在是过度地,没有限制的。不能够太放纵,就像午睡不能睡太多,起来脑袋会昏沉沉的。
我的自制力跑哪去了?是被我的惰性给吞吃了。
睫毛上的泡泡是洗面奶的味道,清新的。
被凉水一冲,泡泡不见了,是水珠,停留在那里。
喜欢水珠在睫毛上的感觉,就像蝴蝶在睫毛上跳舞。
喜欢去新的地方,虽然每次离开,都是那么地不舒服,但又极其享受火车呼啸的感觉。他很安稳,带着我飘荡,看尽各地。
喜欢看着窗外飘驰而过的风景,哗啦啦的一排从眼前一闪而过。
我想在古代我一定是个游荡的人,安静闲适地生活。随性,不谙世事,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想我这辈子就注定就这么度过了。不悲,不哀。就这样下去。过着她口中最秋天的日子。其实,我还在想着你,虽然我已忘记你的名字,但我还记得你的样子。刷牙的时候脑袋中会突然冒出“聒噪”这个词,我记得了,你姓郭。因为我用你的郭记你的聒噪,说那是为你制作的词。那么地关注历史,说你多么地相当考古学家;那么地关注教堂,虔诚地去祈祷;那么地懂得地图上的每个点点,不停地默记他们的种种;那么地热爱文学,用你的真挚书写篇章;那么地小心,静静地躲在角落,不让发现。你是个让人疼惜的女子,了解你的人都不会且不愿意伤害你的,在他们的眼中,你是那么地脆弱,即使你表现地那么坚强,表现地那么随意,变现地对什么都不在意。其实,你是最落寞的,最在意的那个人。你把自己隐藏,谁能把你解救?我知道,那人不是我。
有人说:有这么一种人,虽然天天见面却没有交结;有这么一种人,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却心中都有彼此,彼此牵挂;有这么一种人,没有见过面却心灵相通。
你说,我和你,我和他(她),你和他(她),他(她)和她(他)是怎样的一种人?
看不得你胃痛,看不得你吃大罐大罐的药丸。
要对自己好点,因为这一辈子不长。要对他人好些,因为相遇就是一种福气。
在我心中,一直把你当我所尊敬的人,一个和我同龄的人。
你懂得的知识,是我望尘莫及的;你的境界,是我想达到的;只是你为人处事的态度,太过于冷淡。
你知道嘛?每当坐车赶往另一个城市的时候,我多么地希望我的旁边坐的是你,我们一起看亦舒的小说,我们一起大口大口地喝着牛奶,我们一起插着耳机听同一首歌,我们一起安静地遐想我们的未来。更多的时候,我愿意当一个倾听者。安静时太过于安静,不说一句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激动时太过于激动,讲大堆大堆的话,从古至今,从里到外。我们都是崇尚自然地行者,但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开始变得那么地市侩。
离开了你,我的路,拐了个弯。
离开了你,我的眼,蒙了一层纱。
离开了你,我的脚,站得不直挺,行得不稳当。
离开了你,我的自尊,自爱,自强,自制,都消失不见了。自恋,从来都不是属于我的。
睫毛上的泡泡,不再是清新的味道。它变了,是重新把它找回,还是另找其他?不是没有选择,是选择的太多,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睫毛上的泡泡,我想你重新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