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爱上小帅哥,留住人却留不住心,帅哥却对富婆恋恋不舍

服装厂老板的女儿林琳奉母命来查父亲的岗,父亲果然不在办公室,问秘书,她支支吾吾一会说在车间,一会又说可能在仓库。林琳就满厂转悠找老爸。在包装车间,她被一个打包工人给惊艳到了,她在心里叫道,天啊,厂里竟有这等绝色美男子!

她暂时放下自己的使命,上前和美男子搭讪起来,问了名字问年龄,又问你什么时候进厂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还问恋爱了吗结婚了吗?最后说要请他吃饭。

这美男子叫禇昭,他才来厂里不久,不认识这位厂长千金,只是出于礼貌才和她敷衍。一听到要请他吃饭,禇昭以为这人肯定有神经病,推说自己要出去送货没时间,扛起货包就出去装车。

林琳把整个厂区转遍了也没有找到老爸,猜想他一定在哪偷吃呢。唉,男人真不让女人省心。她回到家给母亲汇报说爸爸一直在办公室,没什么事。等晚上吃完饭,她趁妈妈在厨房的时候问爸爸下午不在厂里去哪了?一看爸爸闪烁的眼神林琳不免为妈妈难过,但却对爸爸说,我跟妈妈说你一直在厂里。听爸爸轻轻呼出一口气,林琳说,包装车间有一个新来的叫禇昭,我想让他到财务科当我的助理。于是禇昭就被调到了财务科。

禇昭没有想到,那天的“神经病”女人竟然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更没想到,她竟然是厂长的女儿。更更没想到,她还向自己示好,说对自己非常有好感。更更更没想到,三个月后她竟对自己表白了,说她爱他,要他做她的男朋友!

禇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富婆爱我这个穷屌丝?开、开玩笑。我禇昭何德何能,哪里值得富家千屈尊求爱?就算自己貌比潘安(古代四大美男之一),那她也早已过了情窦初开迷恋帅哥所谓“颜控”的年纪,况且她还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更不会成为荷尔蒙的奴隶多巴胺的仆人。如果她不是闲极无聊拿穷人开心,那她真是病得不轻!

禇昭对林琳的表白只好装傻。他笑了笑对林琳说,林科长,没有别的指示我先去忙了。说完转身就走。以后,只要林琳跟他说情呀爱呀的话,禇昭就这一句话:没有别的指示我去忙了。

林琳托副厂长来做禇昭的工作。禇昭问您说我们合适吗?副厂长以为他说的是年龄问题,说现在姐弟恋很流行啊。禇昭说,婚姻讲究门当户对,我家情况您也知道,我可不想高攀。您没别的事我就去忙了。副厂长说,傻小子,这可是你翻身的机会呀,多少人梦寐以求啊。

禇昭的父亲在厂里做门卫,副厂长去找他做儿子的工作。听说厂长千金看上自己儿子了,禇父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这好事会降落到自家头上。只听副厂长又说,只要禇昭同意跟林琳交往,做林家的女婿,禇家后半辈子就有靠山了,什么也不用干就吃穿不愁了。可是你那憨娃子给金砖都不抱啊。

禇父大半辈子辛辛苦苦工作,仍然买不起房,全家挤在冬冷夏热的城中村出租屋里苦度时光。尤其是儿子禇昭,早就该结婚成家了,就是因为穷,相亲的女孩虽然相中了禇昭,但一看家庭状况,就都“黄鹤一去不复返”了。现在老板千金主动下嫁,这是哪辈子积来的福啊!虽然她年纪大了点,也结过婚,可是人穷志短,就不能讲究太多了。禇父没有多想就替儿子应下了婚事。

一向听话的禇昭为这事和父亲大吵起来,说他宁可打光棍也不想高攀那个神经病。禇父气得啪地打了儿子一巴掌,骂道,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看你才是个神经病!她能让你让咱们家都过上好日子!婚事我替你应下了,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褚昭差点跳起来,说,你应下的这婚你去结吧,反正我不结!禇昭毫无疑问地又挨了一巴掌,老父亲气得满脸通红,捂着胸口喘息,指着儿子骂道,畜牲,你、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父辈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考虑的是门户与经济条件,从不考虑爱情。禇昭一向是个孝子,父亲心脏不好,他不敢激烈反抗。

禇昭再也不能在林琳面前装傻充愣了,但是他又不想违心地对林琳说他爱她,对林琳的绵绵情话,他只有沉默以对。沉默不止是金,还创设了一种令人不可捉摸的意境,一抹愁绪,一丝冷漠,隐隐约约地在禇昭俊美的脸上飘荡。这样的禇昭,让林琳爱到不能自拔,她时常像个小女孩似的尖叫,禇昭你好酷啊!

虽然禇昭酷得令林琳尖叫,但也让她心里没底。酷的外表下,掩藏的是什么呢?都说爱情中谁主动谁就输了,林琳想我若是输给这个穷小子,那我这个脸可就要丢到太平洋去了。林琳以为最保险的做法就是赶紧结婚,她自信禇昭这个穷小子跟她过上富裕生活后,一定会死心塌地跟她过日子。

可是禇昭不同意结婚,他说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我们现在是两股水各流各的,林琳紧接着说,我们结了婚,两股水就流到一起了,这渠不就成了吗?禇昭说,你那不是水到渠成,是引水成渠。林琳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她直接去找了禇昭父亲。

过怕了穷日子的禇父一心想让儿子攀上这个富婆过上好日子,极力促成这门婚事。他说你妈妈生病就是因为没钱治才耽误的,我东借西借,给人下跪,给人磕头,可是没有,没有人,肯借给,咱们。老父亲说着已泣不成声:但凡有这样一门亲戚,你妈她不能死得那么早啊。儿啊,你听爸爸一回,爸爸不会给你窟窿桥走的。

在禇父的压力下,禇昭只得和林琳结了婚。新婚之禧过后,林琳却摆出了大女主的谱,给禇昭约法三章。禇昭从发型到穿着,都要听她的,最令禇昭不能容忍的是,他没有任何私人的空间和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离开她的视线。必须离开时,手机定位不能关闭。而且禇昭的工资必须全额上交,钱包里的零花钱不能超过一百元。

禇昭实在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多次抗议无效后,他向林琳提出离婚。林琳当然不同意,说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提出来我改。禇昭说出一条林琳否认一条,说那都是为你好。你从前过的那叫什么生活?和现在能比吗?说着拿出禇昭的新旧照片作对比,指着一张旧照片说,这个一看就是乡巴佬,穷酸臭,没教养。又指着最近的几张照片说,你看,多帅气,多绅士,多有风度。俗话说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一个人如果只想着自由自在,任意妄为,那就只有一辈子当穷人。

禇昭说,我宁愿一辈子当穷人。林琳抓起照片甩到禇昭脸上,骂道,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真可惜了你这张人皮!想离婚,没门!除非我来想离!

为了摆脱控制禇昭搬回了父亲家里。林琳先是几次强硬地命令禇昭回家,禇昭同样强硬地说不回。后来林琳的态度渐渐软下来,拎着礼品几次上门赔礼认错,承诺不再掌管他的工资,给他一定自由。加上禇父的劝说,禇昭才不情不愿地跟林琳回去了。

两人过了一段相敬如宾的日子。有一天,林琳让禇昭去车间去核实一些数据,核实完后和女工们闲谈了一会,然后又去包装车间看望昔日工友,待的时间长一些,回来后被林琳好一通盘问。禇昭不悦道,难道我和旧日工友叙叙旧也不行吗?林琳说,你和工友叙旧没问题,但是和车间女工那么亲密做什么?

禇昭冷笑道,好歹你也是个中层管理,怎么像个怨妇似地吃飞醋来了?林琳说是你太不检点,太不自爱。禇昭说,我们只是说说话而已,怎么就不检点不自爱了?这时有人敲门来办事,争吵才没有再继续下去。

下班时,禇昭说,包装车间的工友约我去聚一聚,今晚不回去吃饭了。林琳刚要说不许去,想起了自己不限制他自由的承诺,忙改口说,别回来太晚,少喝点酒。其实他没有什么聚会,只是他不想回家继续吵架,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以后,只要禇昭和女人说话被林琳知道了,必定会和他吵架。事后林琳辩称这都是因为她太爱他太在意他了,害得禇昭见了女人像老鼠见了猫,唯恐避之不及。而服装厂大多数都是女工,只要进了工厂,就不可能不见到女人。终于有一天,禇昭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屡次提出离婚,林琳坚决不离,说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禇昭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就离家出走逃之夭夭了。

这次禇没有回父亲家里,林琳动员了一切能动员的力量找了一个月,才在西郊城中村一个简陋的出租房里找到他。看到黑乎乎的墙壁脏兮兮的床铺蓬头垢面的禇昭,林琳哭了,说,亲爱的,快跟我回家吧,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啊,简直连狗窝都不如啊,看你,又黑又瘦的,像个流浪汉似的。她上前想拉禇昭的手,却被拒绝了。

禇昭说,我宁愿做一只自由的流浪狗,也不愿意回到那个牢笼做你的囚徒。林琳说,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啊,我只是不想你和那些女人打情骂俏,怕她们把你抢了去。禇昭说我是三岁小孩子吗?她们抢我就跟着去?林琳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嘛,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禇昭与林琳的口角没有一次赢过,他只得又来个沉默是金。

林琳表现出胜利者的宽宏和怀柔,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这里有五万,你暂时不想跟我回家,就去租一个好一点的房子,你住狗窝太给我丢脸了。禇昭心动了一下,林琳除了爱吃醋,对他真的挺好的。他想如果她能把醋坛子的毛病改一改,他就跟她回家。

林琳临走时温情脉脉地说,明天你赶紧回去上班吧,我一个人要忙死了。禇昭痛快地答应了。他出走的这一个多月,一时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只能打打零工,干的活又脏又累。在服装厂跟在林琳身边,西装革履的俨然一个白领阶层。其实他早就不想当流浪狗了,不想要这饥一饱一顿、被人轻慢的自由了。

有高人说,爱情就像手里的沙子,攥得越紧流失得越快。重新和好之后,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禇昭主动汇报自己的行踪,和谁见过说过什么;林琳似乎也不再过分关注禇昭的一举一动,你说我就听着,你不说我也不问。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下,两人都感觉莫名的尴尬和压力。这时候,如果有一个人有事离开,另一个人都会长吁一口气,感到非常轻松。林琳想,难道这就是距离产生美吗?

为了不让自己时时刻刻处在紧张之中,林琳给禇昭报了个会计培训班。上午照常上班,下午和晚上学习。禇昭经过一个多月打短工的经历,吃了不少苦头和白眼,他特别珍惜这个学习机会,学得那叫忘寝废食。

都说男人爱美女,其实女人也是爱美男的。禇昭那张脸让一些女学员心旌摇曳。一下课她们就没话找话来和他搭讪,禇昭虽然不胜其烦,但是人家只是来找你说说话而已,又没说要和你谈恋爱,他也不好说自己是有妇之夫。

为了让这些爱慕者不再打扰自己,禇昭让林琳来学习班接自己,并高调秀恩爱,就是在广而告之自己已是名草有主。这一招果然见效,但是也引来一顿群嘲:呦,原来傍上富婆了;他肯定从小缺母爱呀,不然怎么找了个妈;有什么傲气的,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吗?白给我都不要。

突然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仿佛一鸟入林百鸟压音,那几个美女面面相觑,竟无一人站出来反驳她。禇昭不知道这个女孩叫什么,他和她好像还没说过一句话呢。后来禇昭暗中打听到女孩的名字叫粟小敏。

半年后的一天,林琳叫禇昭去利达商行核对账目。禇昭没想到,接待他的正是粟小敏。原来是大帅哥啊,快请快请!粟小敏热情地让座倒茶拿烟切水果,禇昭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笑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热情待人呢。粟小敏说,那时你身边莺莺燕燕蜂飞蝶绕的,我这丑小鸭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禇昭说,你那天说的那句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一直在我耳边回响。粟小敏淡淡地说,随口之言而已。

从此二人联系频繁,发现他们竟是那样投缘。渐渐地,他们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不打电话聊几句,晚上都睡不着觉。禇昭想哎呀,这是不是恋爱的感觉啊?自己这是爱上粟小敏了啊?自己虽然结婚两年了,却还没有谈过恋爱呢。

若是在一年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奔赴爱情,选择和粟小敏在一起。但是现在,林琳能给自己体面的工作和优渥的生活,而且她已经不那么霸道了,她对自己的爱的确是真心的,有名人说惟有真心不可辜负。可自己是爱小敏的,是她让自己体验到爱情的激情和幸福,这是和林琳在一起时不曾有过的。又有名人说惟有爱情不可辜负。既然都不可辜负,怎么办呢?难道就不能两全其美的吗?

从粟小敏简陋偪仄的出租屋回到林琳宽敞舒适的大平层,禇昭矛盾极了,他哪个也割舍不下,两个女人他都想要。他真想回到解放前,那他就可以富妻美妾左拥右抱,如此人生夫复何求!

就在禇昭做着美梦的时候,林琳有了发现,禇昭最近总往利达商行跑。虽然每次他都有充分的理由,但是他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怎么能让她放心?尤其她知道与禇昭对接业务的是一个小美女,林琳的醋劲又上来了。她知道问是问不出什么的,不捉奸在床,谁会承认自己出轨。如果真的把禇昭捉奸在床,作为妻子她也丢不起人。她和颜悦色地对禇昭说,你是我的助理,今后账务的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禇昭交出了利达商行的账务,没有理由再往那跑了,见不到粟小敏他就像丢了魂似的。都说色胆如天,人要是爱情一上头那是无所不能的,没有理由那就创造理由,禇昭有时说朋友约饭,有时说同学聚会,想方设法出去和粟小敏约会。林琳只略问问也不深究,有一次半真半假地警告他,如果我发现你背叛我,别怪我下手无情。禇昭没有把林琳的警告当真,他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而且还有一种铤而走险的快感。

一天晚上,禇昭幽会后往回走,在一个没有路灯的胡同里被人泼了硫酸,他的半边脸惨遭毁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左思右想谁和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想来想去,想起了林琳的警告:如果你背叛我,别怪我下手无情!但是黑暗中他什么也没看清,没有证据,没有目击者,他只能把疑问藏在心里。林琳一直在医院照顾他,出院后他不想跟她回家,林琳只好把他送回了父亲家。

第二天林琳提着礼物来接他回家,禇昭说,现在我成了丑八怪,不想回到你身边了,咱们离婚吧。林琳说,你别担心,医生说你烧伤程度并不深,看来那个凶手对你是手下留情的。以现在的整形技术,你很快还会是个帅哥。即使你变成了丑八怪我也依然爱你。禇昭因为毁容无法出去工作,生活无着;又因为他想证实自己的怀疑,找到林琳给他毁容的证据,只得妥协跟她回了家。

禇昭想,泼硫酸这种事林琳不可能亲自干,她会找外面的人还是找厂里的人?无论是找外面的人还是找厂里的人,都必须稳妥可靠。但是再可靠也没有自家人可靠。自家人?禇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林琳的弟弟林瑜。一定是他!这个富二代,自小娇生惯养,典型的纨绔子弟,整天正事不足闲事有余,招猫逗狗惹是生非,除了他不会有别人。可是同样没有证据呀。

禇昭多少次想问林琳泼硫酸的人是不是林瑜,但想了又想,这和问自己的脚后跟没有区别,林琳绝对不会承认。那怎么办?忽然禇昭想起正在读的《三国演义》中有许多尔虞我诈的故事,他想我为什么不能也来一个尔虞我诈呢?

晚上林琳回来,见禇昭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你怎么了,禇昭说,我越想那个给我泼硫酸的人越像林瑜。

林琳显然全身一震,慌乱地说,不,不是他,你别胡思乱想。禇昭说我当然也不希望是他,但是他还说了一句你这个癞蛤蟆。林瑜从不正眼瞧这个姐夫,有一次在全家聚会上,他就当众骂过禇昭是个癞蛤蟆。林琳更慌了,她说我问问他,如果是他我决饶不了他。说着出去打电话了,不一会回来说,真的不是他,他说他没说过什么癞蛤蟆的话。

尔虞我诈成功,禇昭心更有底了,因为那天他根本没有听到什么话。他假装长出一口气说,不是他我就放心了,我明天就去警局反映这一情况。虽然事发地点没有监控,但是周围路口都有监控,那个时间段人很少,找出那个人并不难。

林琳忙说,你千万不能报警,这事虽然不是林瑜干的,但他是有前科的,让他进局子接受调查怕是很难走出来了。原来林瑜曾经因故意伤害被判入狱,林家用一大笔金钱换来了一纸谅解书,林瑜才免去牢狱之灾。

禇昭说,既然不是林瑜干的,你怕什么,警察又不会冤枉无辜的人。林琳说,哎呀这事跟你说不明白。其实就算是林瑜进去了,我老爸也会不计代价把他捞出来。这样吧,与其把钱给了他们,还不如就给你呢。你说吧,要多少?

禇昭故意说,我不要钱,我就是要是让做坏事的人受到惩罚。

林琳冷笑说,你别傻了,他进去了,你一个钱也捞不到,你整容的钱哪里来?你今后的生活怎么办?受惩罚的是你自己!禇昭咬了咬牙说,那,我要两百万。林琳不悦道,你真是狮子大张口啊。禇昭说,我没多要,这是免去两个人的牢狱之灾啊。林琳问那个人是谁?禇昭说,躲在幕后的指使者啊,她可是个要面子的人。我不报警,不仅免了她的牢狱之灾,还保全了的她的面子,还有她们家族的面子和名誉。那个指使者可能对我还有一点留恋,才让林瑜用稀硫酸。

禇昭这话就差把林琳的名字点出来了,而她却只能装傻。那个眼高于顶、颐指气使的女人,此时却垂头丧气懊悔不已。禇昭提出离婚,林琳不再反对,然后禇昭离开了林琳家。

一年后,禇昭面容基本恢复,他想去见粟小敏,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她已经去了外地,并说,我们不要再联系了。禇昭也怕林家姐弟报复,也带着父亲离开了本市。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