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气温一直在零度附近徘徊。身上的厚棉衣似乎也惧怕着风,某个的角落里偶尔窜出来一缕,催着行人抻拽衣领袖口。
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古时的朝廷盛世南巡,败了就南迁;而平民富了往北走,穷了闯关东。那时的风想必较如今更大,更凉,更狂野。毕竟全球气温逐年升高。
这几年的光景也有些飘忽不定。总得来说,不大乐观。疫情,房价,破产,饮食安全,全球局势也都像是从西伯利亚吹来的那股气流——缓缓的加重人身上的负担。
不论如何去想,不管怎样度过,风总会从北方吹来,在每一个寒冬。但那些先辈们却鼓起勇气奔北而去,在那片风如刀剑的山峦之间扎根,生存,繁衍。那些在一无所有之地卖命拼搏的先辈们比现在的芸芸众生苦了无数倍。怎敢讲世事艰难。
这个冬天,风从北方来,人在风中穿梭,等脚步暖热这身躯,心一路向北。哪怕还有天灾人祸,哪怕还有长征饥饿,那关东山上的遗骨,长津湖里的血肉总能带来一些温暖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