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根本不爱看足球。我去,是因为你们来迪拜,而我是一个中国人。我来迪拜2年去看了两场球,一次对阵伊朗,你们输了,这次也是。
一场球,你们的懦弱委屈害怕拘束,全在里面了,那天我情绪特别亢奋,我骂呀,吼呀,焦躁呀,等比赛结束我带着已经吼嘶哑的声音出来,我意识到了我不是对你们不满意,我是对我自己也不满意,然后你们这时候的失败大过我的错误。
路上全是叙利亚人的狂欢,有的羞辱,有的跟我Say sorry。我往路边走,遇到一群从国内来的中国人,跟我说话一听我声音哑了,马上对我说:“是个愤青。”
“从国内跑过来都要看,你更愤青。”我说
他笑笑不謔:“我从来都没指望他们赢谁。”
我特烦说这种话的人,连失望都不敢承认!
“那你来干啥!”我问
他说:“得来呀。”
行,又得句废话,输球了,心里本来就不爽,突然感觉自己一整天都不顺利!走了走了往前走。
我一直往前走,我一直打不到车,怎么都打不到车。
我不害怕伤心,我害怕不快乐。来迪拜2年了,好和坏都被放大了。成年人那个不孤独,可是我太孤独了,要不是刚才吼了两嗓子,我已经很久没有大声说话了。这两年过的坚强又懦弱,果敢又徘徊,欢乐又悲情,真实又虚幻。
我是那个说了算话的弘姐,也是波斯湾里转眼就要哭的小郑,我是埂多料多不拘小节的大哥 ,也是悲伤文艺的Echo。我更是那个你们爱我就快乐的不得了的我。
你们不爱我了,才时常忽视我和丢下我吧。
可能也是那句:“得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