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脑

 杨火(英文名:Holy  Young)

   哎呦卧槽呼吸急促心率不齐,无法入眠。


   插上耳机随机播放到《孤独的人是可的》,张楚本应该低沉的声音在耳机里高亢地炸了开来。这不能怪他——我这套价值99元人民币的耳塞,买来第一次用是连着看了十七部欧美A片,可能是无意中把耳机给煲了,成为了一部出色的高音耳机。


当张楚唱到“可耻的人,他们反对生命反对无聊”这一句的第四个音节时,我听出了一点陌生的情绪,完全不合理,这套耳机也许是拥有了独立的人格。我的眉头紧锁。


果然,切歌了,没有任何征兆——这首歌并没有播放完,而我的双手也没有接触任何切歌按钮。


   窒息感。

   不要说矫情。

   呼吸急促的窒息,意识模糊的窒息。

   就像被勒住脖子。


     切到的歌的是《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潮起潮落是什”——又切歌了

   《易燃易爆炸》——又切了

   《恋曲1980》——又切了

   《Time Is  Runing Out》——又切了

   《一意孤行》——又切了

     现在切到的是F·I·R的《your  micro  laugh》,这首歌的前奏是一段非洲僧侣在吟颂经文。这段夹杂着电子琴的诡异前奏让我感觉自己被一群食人族包围着,挂在柴堆上面。他们没有火种,而我的口袋里携带着一枚随时灌满煤油的zippo古银滚花,我的幸运物。用来在非洲丛林里点火驱赶野生动物,防止被野兽生吞。


     幸运物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我没有被野兽生吞,而是被做成了烤人,虽然粗犷了点,但好歹是一种味道不错的熟食。食人族族长独享了我的大脑和两个大腰子后急不可耐的回了山洞;其他人瓜分了剩下的我。我注意到肚子这块没有几个人吃,我感到一阵脸红,最近有点缺乏锻炼。

第二天,他们发现我的尸体,耳机线绕在脖子上,不,是勒在。可承受150公斤拉力的线材到底是没吹牛。而线控上的“下一首”按键压在后脑勺下,深深地凹了下去,已然是不能再回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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