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唰唰唰的就过去了。当时不觉得,可回过头望时,会觉得这种唰唰唰的声音比刷银行卡的声音还要来的让人心疼心酸、心沉心萎。看来还是时光最狠:不由说分、不带犹豫、不经商量的就把发生过的事吹走,把进出过的人绑走。你们跟我们都不及时光心狠手辣。
友人说:那是因为你过得不好,过得好就不觉得了。其实有点轻微焦虑症,于我而言,那得过的多好多丰富多精彩才能让我觉得自己过的好的不得了的去相信过往都是美好。
友人又说:过往在你心里留下的的确都是美好的记忆,愈是怀念过往,愈是遗憾现在。但还好,相反,人怎么着都得走出来,再留念的过往也得装着并无可流连,翘首的是待自来的蝴蝶,所以我不是不安,而是不安分,不安分的等待。
乍现就凋落的欢乐成就了走的最急的美时光。席慕蓉还可以锁住爱与忧伤,可无奈的我连笔头都锁不住。没啥好难过的。没准赶上盛夏的一场暴雨,不仅能冲刷掉所有的青黄不接,而且能让武汉的夏天继续放肆明媚的要命。
在武汉久了,不会考虑它的热,相反正是这份如热带城市风情的盛夏,才使得所有的不开心都能融化殆尽,所有的不愉快都能成泡沫湮灭。连呼吸都是美好的,空气中的每一粒因子都笑乐了,开出盛夏最亮眼的花。终归,城市是美好的,时光是歹毒的。
在这座城市下,在这般时光里,我的思绪总喜欢在午夜盛开,长成了一株火焰,如阵阵旋雾的波光,燃烧满是情妄的心房。总归是不够温暖的怀抱,也许是没有蜜糖的咖啡,才让每个神经元细胞上写满了不欢而散的消失,刻下了赤裸裸的不认同,带着相逢一笑也泯不掉的恩仇。
当始乱终弃的桥段和狰狞不堪的躁动,开始敌视坐怀不乱的骄傲和安土重迁的平庸,我才意识到原来最真的感情都留在了最纯的年代,夹着最无私的风,哼着不带一点儿花花肠子的曲儿,在熬不过仲夏的樱花树下,摇曳着最脆弱的时光。
写字是为了什么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笑着想起那些稀里糊涂但兴致勃勃的破事,看着地上的蚊香燃尽慢慢熄灭,才让文字在闲篇儿中窒息。那个故事写给疲惫不堪的荷尔蒙青春最终成全的自以为是的劳资们。
Wait 2 c, get nothing impossbile, expecting the flowered smile face to face. Best years are yet to come, so remember that you are the exact master of your fate, in spite now there's no one I can really talk to.
坐在地上看完电影,合上电脑望着星空,突兀觉着再来一次,或许我会去学个医。有啥毛病,可以找我。但别轻易找我,毕竟这年头得多挣钱少得病。
待罢,盼着某日做一梦。梦里时光化作一调皮小丑,而我拿着皮鞭,眼神凌锐的吓唬它,恶狠狠的说上一句:要么你就在我面前老老实实,别跳;要么就别跳,在我面前老老实实。
不多想了,明日七月七又如何,阳历而已。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我未央的青春会在八月跳舞。今夜好冷,穿着05年的外套,十年,安睡。
以箭为翅,只因哀愁散尽;
以梦为马,只怪时光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