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是那么的喜欢牛和马。
牛和马为它们的主人，总是尽心尽力地工作，有一个词叫“任劳任怨”，就是人类为它们造出来的，只是以后，有的人因为劳和累，心生出怨念了，从牛和马那里拿来，用在自己的身上。牛和马失去了“任劳任怨”这个词的专有权利。但是它们依然“任劳任怨”。当然，只是因为它们和我们，和人类，没有共同语言！这是一首旧诗。我已经“似曾相识”。当然，某一些字、词、句，确实是我记忆犹新的！也渐渐模糊了！假如我睡着了呢？
牛
我决定了，我要借这夜色的掩护
去做一件事情
我听到他们的酣声
是多了二两二锅头的力道
我不想和他们分辩
何况
现在的酒
早已经六亲不认
我
更无须去和那二两酒去分辩
我决定了
我要沿着那西南天边的一抹星光
去找一找
还有没有一头正吃夜食的牛
我已经为它准备好了我的琴
马
你说什么都好
酣声反正是已经起来了
它已经从草原上出发它理解我此刻的心情比那些迫切稍微迫切一点我的马
它甩掉了身上所有的饰物
踏过那片它无比爱恋的草原
甚至都没有和它的草原鼠
有一声告别
义无反顾
向着我，奔驰而来
它准备好了它的长啸
假如
它能在黎明赶到这里
也许
它只用它的蹄声就可以踏破黎明前的黑暗
我，或许等不到它的来到
假如
我能睡着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