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发小已有数月未见,昨日同游于狼山,本应于昨日写此游记,忙忘之,遂写于今朝!
前期时日,发小刚于泰山之巅返回南通。一人一包,绿皮卧铺,抵达泰山!是夜,便夜爬泰山。于泰山之上,观日出!见他发吾之照片,方知何为造化钟神秀,心中暗许,有生之年,定也要如他一般。用他之言,夜爬泰山,累也,然日出一瞬,万般劳累,烟消云散,身心之疲惫,皆被治愈。
昨日同游,登狼山之顶,发小感叹,小土堆也。
犹记幼时,发小与吾两人,自行车行于野路之上,天降大雨,电闪雷鸣,路旁之电线杆,上有电箱,于雷声之下,火光四射,浑然不觉。幼时之意,荡然无存!
现今,他登顶于泰山之巅,仿又见幼时两人,冒雨冲风,往来于荒村野水之间。少时之志,犹如星火般,又重燃于胸!
狼山,因经常登之,景色如故,登顶见江,江天一色,水中船只,稀疏匆忙,驻足于山顶,不足见通城之全貌。方知若要见天下之貌,唯有泰山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