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同志,整个营就只有一辆坦克了”
“什么?其他坦克呢?”
“其他的,一半被击毁,另一半配给了步兵”
屋子中央,一个高大的身影站立着非常吃力地与电话那头的上校通着话。
他的整个脑袋上都缠满了白色绷带,脸上沾的血渍与污垢还未来得急处理干净,两只手的前臂被白色绷带紧紧缠着,一根棉纱从颈后穿过连接两只手的肘关节,将两只前臂平端于胸前,十指也夸大地张开着……
此刻,通讯员正将电话的一端对着他的嘴,另一端靠近他的耳朵与上级通话,而他的嘴上还叼着一只尚未点燃的烟呢。
这个有点桀骜不驯的家伙,便是苏军某旅坦克营的营长扎戈耶夫。稍早些时候,他的坦克营遭到德军重创,他本人也险些丧命。
这不,上校的电话,让他还未来及享受到嘴里的烟,便被劈头盖脸问了个战战兢兢。
“现在一个车长都没有,我失去了一切,我自己也……
”此刻,扎戈耶夫还在吃力地解释着。
“战斗至死!”话筒里传来上校低沉而不容质疑的声音。
“是,战斗至死!”扎戈耶夫猛然又挺直了一下身躯说道。
(根据电影《T-34》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