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砍过柴吗?

突然觉察好些天没下过雨了,天气又热又干燥。

早上去了山路跑步,树木郁郁葱葱,散发山林特有的味道。

山路弯弯曲曲,很多次以为无路了,但转过去又是一程,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不过终于到了尽头,系统数据还不到四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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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的味道总会让我想起小时候在老家砍柴的情景。大概小学三四年级,一群人进山砍柴。大热天,每人带一把柴刀,谈谈笑笑,打打闹闹去到深山砍柴。

那时候家家户户烧的柴火灶,做饭烧水,煮猪食都是烧柴火,对柴火的用量是多多益善,大人小孩没事就去砍柴。

早上八九点出发,走一个多小时来到密林,各找一片林子进去找柴火,砍下来后放一堆,选几根柔软的枝条捆成捆……都弄好了,就打个吆喝,告知伙伴们。

一时间吆喝声此起彼伏,先砍好的等后砍好的,等到都准备好,才一起回家。大人们一般挑两捆,小孩拖一捆。一条土路被拖的尘土飞扬,光光滑滑。

有水源的地方会被选为休息地。放下柴火,中场休息。喝点山泉水,捧一捧水抹一把脸,围坐一旁说笑一番,再继续赶路回家。

如今家家户户都不烧柴火了,上山的路都长满了野草,路都要找不到了。山林更加郁郁葱葱,但山路确是寂寞了下来。再也没有欢声笑语留下。

早上进到山林,闻到树木散发出的味道,仿佛就回到了童年的砍柴时代。那时的日子应该是苦的吧,艳阳高照大中午还要劳作,男人女人小孩都被晒的红通通的,汗珠抹都抹不完。但是那时也不觉得,甚至现在想起来都是欢乐的。

好想再去砍一次柴,听听最原始的吆喝声,喝喝山泉水。

然而,我知道,那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因为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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