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宫的皇后,闺名花瓷落,是清远候府的嫡长女,容貌倾城,精通琴棋书画,去年的夏天被册封为皇后
——楔子
未央宫内,楚皇夙靠着池边泡着温泉,突然,围帐被人轻轻掀起,花瓷落一袭青衣缓缓走近,眼神中尽是慌张与不安。她小心翼翼的跪下,伸出手替夙轻轻地推拿着,从她走近的那刻,夙便有所察觉
“陛下,臣妾祖母心疾突发,望您能够伸出援手救救臣妾的祖母,臣妾感激不尽!”花瓷落最终决定开口。
夙转过身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紧紧盯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无言的探寻
“朕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朕不喜欢强迫,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你可愿意?”
花瓷落不再躲避他的眼神,抬起头看着他,随即,起身缓缓解下衣带,瞬间滑落,露出白皙光滑的双肩,
“臣妾愿意侍寝,请陛下笑纳!”
见她这般样子,夙有些心疼,不过,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又岂会拒绝!既然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随即,他一把将她抱起飞向榻上。她躺在榻上,他顺势欺压而上,朝她的红唇吻去,他深知她是第一次,怕她痛,只得通过亲吻让她减少疼痛,一炷香过后,夙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道阻碍,就在那时,花瓷落流下了眼泪,一夜旖旎,春光无限。
第二日凌晨,夙紧紧抱着靠在怀中的她,看着她美丽安静的睡颜,不由得一笑,亲了亲她的额头
“瓷儿,你总算是朕的女人了!”
待花瓷落醒来,夙早已去上朝了,她深知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她向侍女询问祖母病情的事,
侍女告诉她,“回娘娘,卯时陛下便让东方神医去看了老夫人,老夫人已无碍,娘娘放心吧!”
卯时,怎么会是卯时呢,祖母是寅时一刻犯病的,而自己是在巳时才得知的,原来,祖母一犯病,他便让东方神医去看了祖母。原来如此!
侍女见她似乎想明白了,委婉的开口:“其实陛下很爱娘娘的,或许昨夜娘娘认为是陛下以老夫人以作要挟。可娘娘不知的是,陛下早已派了人,对于陛下来说,娘娘所珍惜的,陛下都会尽力护好娘娘,你该相信陛下对您的感情!”
听侍女如此说起,花瓷落不禁想起了以前的种种,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十岁,他十六岁,初次见面他便说她是他的太子妃,他顶住了先帝的压力,六年不曾纳妃,只为等她长大记得丽美人陷害她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
他却将丽美人禁足,留下一句,“朕相信皇后!”
回到自己宫殿的花瓷落亲手炖了雪梨汤药。酉时,一向不曾踏足未央宫的她,来到了这里。夙听太监说是皇后来了,急忙宣了进来。面对夙热烈的眼神,花瓷落有些不自在,
“陛下,臣妾听闻您有些咳嗽,便炖了着雪梨汤药,您尝尝!”
夙一听大喜,他知道了,她开始接受他了,他一把把汤药喝了个精光,开心的像个孩子。花瓷落见此,内心复杂不一,或许,他们可以一直这样安静地生活下去
几个月后的清晨,花瓷落被诊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夙高兴不已,抚摸着她的肚子
“瓷儿,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朕立马让他们去做!”
自从那以后,帝后的关系好了很多,花瓷落也不在那么抗拒他,对于初为人母,花瓷落也是高兴的
“陛下,臣妾想回府省亲!”
她以为夙会拒绝的,没想到,夙立马答应了
“朕陪你回去!”
清远候府众人听闻帝后共同莅临,诚惶诚恐,待夙、花瓷落来到时,众人已全部站在门口迎接。许久未见爹娘,花瓷落忍不住哭了出来,清远候夫人看着女儿这般,不免嘘寒问暖,
“听闻皇后娘娘有了身孕,不知身体可有不适,睡得可还安稳?”
夙见这般,一把搂过自家娇妻,
“夫人不必担忧,朕自然会照顾好瓷儿的,定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当初夙仗着权势,没有询问任何人的意见,便下旨封花瓷落为后,清远候府众人是有怨言的,对于别人,女儿被封皇后不知该有多高兴,可是,他们不同,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快乐,如今看这般,或许夙是真的爱花瓷落的,不然也不会亲自陪着回府
夜晚,清远候府听雨楼,花瓷落的旧居,夙端着安胎药一口口的喂着花瓷落,眼中尽是幸福夙拥她入怀,
“朕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那时你才十岁,却早已美的动人,你眼中尽是藏不住的笑意,不沾染世俗,那一笑,朕至今都无法忘怀,当时朕就在想,一定要娶你为妻,护住你此时的笑容。可惜,朕弄巧成拙没成想你向往的生活是自由,无拘无束,朕天真的以为,给你荣华富贵,给你皇后尊位,给你无上的荣宠,这便是对你最好的,后来,朕才明白,你向往的是四海为家,走马江湖。瓷儿,朕答应你,待我们的孩子出世,能够管理好这片江山,朕就带你离开皇宫,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可好?”
见怀中的美人没有言语,夙耐心地看向她,原来睡着了,不知刚才的话,她听见了多少!夙叹了口气,亲吻她的额头,
“瓷儿,我爱你,总有一天,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夙抱着她嘲床榻走去,细心地为她脱了鞋子,盖上锦被。夙转身离去前往书房,他还要继续处理国事,他走后,花瓷落睁开了眼睛,缓缓又闭上了。这一夜,注定两人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