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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本《重新发现社会》是一本偏艰涩的学术著作,一读才发现这是一本时评政论随笔。熊培云延续了他在《思想国》的一贯风格,旁征博引,妙语如珠,又不失平和,引领我们走向重新发现社会,或者更为确切的说是重新解放社会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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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更愿意把“发现社会”视为一种结果,一种正在展开的过程,它发轫于经济上的解除管制给予老百姓的独立,经济自由削弱和消解了个体对官方的依附关系,民间的力量才得以从改革开放前政治意识形态和话语主导一切、国家机器膨胀吞噬一切领域的状态下,逐步抢夺阵地,催生、培育了社会机体。
对此我好有一比,民营经济的兴起和蓬勃发展就像是给中国这个病躯再造了一个体外循环系统,在政治吞噬一切、经济和社会濒于崩溃、多器官衰竭的背景下,羸弱的病体无法承受休克疗法(类似对国家机器这一畸形肿瘤进行切除手术),因而采取了温和的方法,秉承“带病延年”的思路,以民营经济领域的发展增强机体的免疫力,以期强身健体后可以承受住“化疗”。我们看到,确实民间社会的发展令中国社会焕发了生机,萎缩的肌体得以恢复,更为根本之变革的契机也得以萌发和孕育。
但就像一切恶性肿瘤一样,健康的肌体得以滋养和成长的同时,肿瘤会加倍攫取营养,自身也在成长,而这一成长的成本也是全社会分担的。如果不及时对肿瘤进行营养阻断,前一阶段的成果也难免不保。要深化和推动中国的蜕变,仅仅满足于“体外循环”式的保守疗法显然已经力不从心了,更为复杂的手术方案需要更高的政治智慧和政治勇气。
上述思路我觉得也暗合了本书英文名China’s New Revolution, 只有根本性的变革才能继续解放社会焕发新生。我觉得将中文名命名为“发现社会”有一个折衷的考量。一来“革命”和“解放”在中国有滥用之嫌,容易引起误解,给人以偏激的印象,与作者所倡导的“容忍比自由更为重要”,“二十世纪是流血的世纪,二十一世纪是流汗的世纪”相左,二来“革命”和“解放”可能在当今的出版环境下颇为敏感吧。
《重新发现社会》和刘谕的《民主的细节》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处,后者以美国政治社会生活中的细节对照中国的现实进行民主的启蒙,使读者明白民主在美国的政治生活中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影响和渗透到公民生活的方方面面;而前者却是从中国的现实出发,在民主和老百姓的社会生活之间搭起桥梁,两本书同样的就事论事,同样平和而不偏激,同样地“润物细无声”。
一点小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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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可能是该书各篇完成于不同时期,不仅各篇之间存在观点、引据雷同,大段重复描述的现象,而且和他的另一本书《思想国》也存在大篇幅的重复,对看过《思想国》的读者而言似乎书的内容可以更为简略一些,删除一些赘述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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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发现社会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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