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却少有蝉鸣,燥热是夏的主题曲。午后,天空无一朵白云留连,纷纷逃得无影无踪。
小园中各种花开的却艳丽,散着各种花香,分子的热运动在炎炎夏日中,越发“猖狂”。勤劳的蜜蜂顺着花香,来到这一方天地,它“嗡嗡”单调的音律是午后唯一的音乐。农人在花香蜂鸣中酣睡。鼻翼一张一合中,梦随着气体而扩散到每个角落,绿色的麦田,茂盛的苞谷,还有大片的果园。风,轻打着门帘,倾诉着夏日炎炎,响起催眠的轻曲。忽忆起,小时候原住在爷爷家院落的一间小屋里,后来父亲与伯伯家分了家产,才盖了一间小二楼。屋子坐东朝西,只有午后才有太阳,屋内布置较为简单,门在房屋西角,进门右手是一个带案板的碗柜,左手门后是一个水缸。水缸靠着一张破旧沙发,墙角摆着木柜和一个老旧电视,还有一张茶几摆在房间中央,一张土炕盘在西南角,一旁放着衣柜。便是全部的家当。常在夏日午后躺在不大的沙发上,脊背紧挨着沙发的靠背,靠背与沙发形成的小沟,刚好容下我这个小身体,盖上母亲的衣服,渐渐进入梦中睡中。等到梦醒,睡意还没尽,睁开眼看着,塑料随意遮处的天花板,听着风打着门帘的声音,太阳的味道透过门帘钻进屋内,便觉得十分美好。转眼如今,却再也找不到那份朦胧的美。
小心翼翼走出房门,戴一顶草帽,来到这静静的小巷,走过水泥路,便到了田间地头。作物在太阳的的照耀下,亮的发油,为躲避着太阳的毒辣,我捡了一块树荫歇着。突然无意间看到远处有人执着铁锹,一旁的水渠内波光粼粼,便一下来了兴致,跑到太阳底下,到了水渠间,清澈的井水流经水渠,流到田地里,给干渴的作物带去清凉。脱去鞋子,编上裤角,便一蹦子跳进水渠,突然一下又跳起,冰凉与炎热,好似两个极端,微微适应后便开始在渠内玩耍。
但这太阳光实在难奈我便上了岸,脚觉得微微发热,实则却是冰凉,穿了鞋便又回到家,躺在二楼的床上,蓝天中竟然来了几朵白云,看着白云流转,或静或动,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梦里的风打门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隐隐间拖拉机的声音响起,又渐渐远去。
于2022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