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读书的时候遇到一个带着本本不断打字的女士,最初她的打字声只有一丁点让我感觉受到干扰,随着阅读的深入,这样的干扰逐渐淡去,我非常顺利的进去入了阅读的状态。
大约这个半小时后,我仿佛一下子就被这位女士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无声默念”的节奏中惊扰到,瞬间进入了艰难的抗干扰的状态里。后半部分的阅读进行的坑坑洼洼,前面吭哧吭哧啃的香喷喷的牛肉干一下子变成了扎嘴的木头棒子。
那位女士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眼中钉肉中刺,讨厌的恨不得拳打脚踢撕碎扔走。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让我的注意力迅速捕捉,同时心生厌烦,原本对于被感扰的烦恼就这么转移到对这个人的讨厌。而这种讨厌几乎毁了我的后半段阅读时光。
我一边努力的放松自己过于紧绷的专注“敌人”的状态,一边努力的不断给自己梳理这一切感受发生的过程强调这不过自己的意识和无意识的斗争不用上升到“个人厌恶”的高度,一边还必须把阅读这件事继续下去尽量不要划水。这个过程很累人也毫无效率可言。
好在,最终我还是把那块中途变木头的牛肉干给啃完了,就是啃的满心挫败,难受万分,顺利消化不是问题,就是有可能会消化不良。
虽然,理性上我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对于这位女士其实没有任何有偏好的情绪,陌生人一个,恐怕以后并肩而行也不会想起还有这茬儿。但感性上这种对于她的讨厌仍然清晰的存在,只想说在公共阅读室里一直打字不算太过分但因为自己进入不了状态而持续的“无声默念”实在是过分了。
可是,这种过分就如同那个时刻扫描分析着外界所有动静的潜意识思维一样,是无法改变避免的现实。我只能没脾气的接受。虽然,扩张自己的承受圈很难受很不爽,但完成了任务也算处理得当,也不错。
好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