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她可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第一次被警察问话，还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所以有些害怕。

“没事，你不用怕，我们是来问你几个问题的，你如实回答就行”

父亲在这时瞥了一眼二叔，二叔回了他一个宽慰的眼神。

“李凤霞，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

母亲沉默良久，不知如何回答，哪怕她是个只有小学学历的人，也知道打人犯法。

“不要紧张~如实说就行”

“我......”

母亲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仍然不知道怎么作答，虽然她恨父亲，但是也不希望他被抓啊。

“我们接到医院通知，说你是被殴打导致，是吗？”

警察见母亲支支吾吾，换了种问法。

“...是”

“是谁打的知道吗？”

“我......”

母亲咬着牙，不敢回答。

“是我，警察同志”

这时父亲开口说话了，他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们是什么关系？”

“夫妻”

父亲继续回答。

“你为什么打她？”

“因为今天喝了点酒，去赌博，她把赌场的桌子掀了，我气不过，所以...”

“所以，你就回家打老婆？”

父亲被警察接上话，羞愧难当，低着头。

“这是第一次吗？”

“是”

“他所说的属实吗？”

那个警察转头开始询问母亲，另一个一直在做记录。

“是”

母亲低着头，微微发抖。

“那你刚才说的赌博是怎么回事？”

得到母亲的答案，警察又开始询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