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熊逸与薛兆丰都在讲公地悲剧,对此有了深一步的了解。
1968年,美国生态学家加内特.哈定发表《公地悲剧》的论文。所谓悲剧,不是悲伤,而是不可避免,任何逃避都是徒劳。而论文中描述的公共土地被众多养牛人损坏的一幕,正是不可避免。
其实,在一个小的社会里,公地悲剧发生的概率很小,因为有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习俗在制约着。随着社会规模的扩大,利益、眼界等如同堤防的蚁穴,公地悲剧终会到来,很常见的就是乱停车。小街路边,人行道上,你若不停,他就去放,随便一瞥,不乏奔驰宝马。胡停乱放,行人遭殃,若是火灾,更是都完。对应到熊逸这周的主题“老子”的国家治理思想。老子思想从小社会起源,与亚当.斯密所说的“看不见的手”实属巧合,但小社会发展起来后,产生的流动性会导致各种公地悲剧,这时,老子就HOLD不住了。
那公地悲剧能避免吗?经济学家有话说。
经济学家说,老子的无为违背了三个经济学模型:公地悲剧、囚徒困境与集体行动的逻辑(有人偷懒)。因此,要对“无为”添加约束,避免个人自由主义泛滥,如宗教的清规戒律就是为乐去除不虔诚的人。这时候,一个获得诺奖的女经济学家埃莉诺.奥斯特罗姆说人们不仅在追求利益最大化,也在追求损失最小化。当看到资源价值在消散,会组织起来形成规则,如日本的农民组织、渔业协会的休渔期等,不过这些都需要经过反复的博弈。当然,更强有力的措施是道德,甚至法规等。
老子与经济学家共同来谈一个话题,真是奇妙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