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我正要做饭,突然接到阮直老师打来的电话,说急用一篇疫情方面的稿子,大约1700多字,我说有现成的可以发给您,字数1900多,老师说得删去一些。
我对孩他爸说:“今晚你做饭,我着急改个稿子!”那边气哼哼地嘟囔一句:“一天天的,改稿子,改稿子的!”我没知声,心里却堵的眼泪直转转。
早晨起来,我闷上米饭,叫洋起床看高途课堂数学的短视频,我要炒茄子丝,洗完茄子跑屋里看洋,刚刚起来,刚切几片又看看洋刚刚坐好,刚刚切丝,又看,洋已经看上视频了,来回反复的跑,饭菜做好,屋里收拾完,洋视频看完,洗漱吃饭,这期间,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做饭好像是我的专利,他偶尔刷一次碗也得牢槽几句。
饭时,我声明:“从明天起,你做饭,我管洋,收拾屋子!”
也许他看出我昨天生了气,今天早晨,他热了馒头,蒸了鸡蛋糕,鸡蛋糕端上来,俩孩子开笑,一齐说:“我爸蒸的鸡蛋糕是这样的!”“噓!”我打手势,小声嘱咐:“今天谁也不许说鸡蛋糕不好吃,一定要说,好吃!”
一家坐好吃饭了,女儿舀了一匙:“嗯——好吃!”儿子:“哇!真好吃,爸,你是不是放的油多?”他爸脸上抹去了因忙碌的一丝不快,露出带有成就感的笑意,砸吧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