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4.17

昨天晚上大概是激素原因和长久以来的情绪同时袭来,时隔两年袭来的崩溃,在内心最根本的地方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进步,当别人说“你不认可你自己,别人也不会信任你。”的时候,我只有一种愧疚和不知所措,为什么我做不到,明明很努力的想听最后好好改正的了。

有人说还是郁闷就是还没想通,但理性想通了渠道,对感性而言算是此路不通,情绪本身就难以处理。

最痛苦的是和家人说的时候,明明不想太过于深入,结果还是再一次次“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呢”的问询里感觉到自己情绪越来越崩溃。明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事情想严重,把别人的评价当天塌了,自己没做到情绪的反馈被骂当自己真的很差劲。结果家人一边说你为什么总是要想自己的问题给自己找气受,一边说所以你总是这样。

那还是我的问题,但不能是我的问题,但我这么想只能是我的问题,然后情绪崩溃了。可我知道她也很无助,觉得怎么和我说我都在坚持的往牛角尖里钻,把自己搞成那种崩溃的境地。

所以只能收拾情绪,说想通了,说我会改的,说来日方长,好让所有人都早点睡。

事实上她会对我小心翼翼,可我就更觉得自己把自己搞这这样还影响家里人忧虑很不当人。

今天平静地起床,平静地上课,问老师的问题没有得到明确的解答,自己只能自己想。

中午午休做了很久的梦,梦到了好几个地方。一开始梦到了抓娃娃机,可以直接玩的,没有人看守,但我也不敢去,然后看见一个人当着我的面拿着娃娃就走了,我也没上去。

突然间我醒了一下,又睡了过去,又回到了那个空无一人却开着灯光的摊位集市一样的地方,我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意识到自己被允许随便玩耍,于是我终于开心的去玩了起来。

后来又醒了过来,又睡了过去,到了像是学校的地方,灰蒙蒙的地方,人山人海,却都像雾蒙蒙的无色的海浪。我跟着上楼,找我的位置,在走廊停留,等待时间。

我遇见了一个人,在楼梯上,在座位边,就好像是我的下巴搁在在他的肩头,又像是在怀里,在他面前,又或者并肩看见了他的下半张侧脸,总之我在他耳边,而他低着头默许着没看我,呼吸的温热感却陪着我。

我和他无话不谈,好像说了好多好多,又好像只是我的絮絮叨叨而他偶尔回应更多是倾听,平静的,温暖的相处着,我想起在名单上看见过他的名字,但我在最后还是说:“我不想忘,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好像一下低落了下去,不再看我,说着:“你知道的。”

我知道他的名字在名单里。我说不想忘,而偏偏最后我醒来了记得的只剩一个望字。

在梦里后来独自走上楼梯,我一边走一边就感觉记忆在变得模糊,li,lin,ning亦或是别的什么姓氏,到最后模糊成一片。

后来在大讲堂里,看见了生动的《超脱》的主演,在台上,是授课老师,灰黄色的外套出现在我的椅背,但这个外套不属于我,于是直接把外套往前甩给了说我的人。不过心情并没有太多影响,看见了很近的那位主演,非常喜欢的,心情也很开心。

醒来之后感觉还是那个说低落的时候会出现的那个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但是看见他一直在,终于出现,开心的同时又想或许,算了。

这个白日梦境,就像是一个完美契合我的疗愈梦,让我不用顾及旁人玩,听我说,陪我待着,带我去看我很喜欢的事物。

能一直一直相见,真是太幸福了。其实想说的是就算没有别的什么,他光是出现陪着我,我就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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