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一件被我拖了好久的、值得记录的事。
事情:在上周二的全校核酸,我因为下午满课,于是趁着第二节课赶快去体育馆核酸。我的后面排着的,是在学校装修的工人。其中故事的主角之一就是一名62岁的大叔。我们都知道,做核酸一定要有健康码或者身份证等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大叔一身有点脏,沾满了建筑灰尘,手也因为常年劳动,显得尤为黢黑。在排队登记健康码的时候,大叔颤颤巍巍从裤兜里掏出一叠东西,有零碎的钱,有一点纸,还有几个好像用烟壳写了点东西的纸片,总之看上去就是非常非常零散,当着那么多人,大叔显得有点窘迫。旁边的工作人员问:大叔,你要拿健康码,要智能机。大叔拿出国产的翻盖手机,有点不太明白什么是健康码,可没有健康码怎么登记呢?周围的人渐渐不耐烦,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出现:“没有健康码是不行的,做不了核酸。或者登记手机号吧。”大叔没听懂。
我循声看去,这个声音的主人原来是赵靖老师。“你手机号是自己的吗?卡是自己买的吗?”看到赵靖老师帮忙,另一位年轻的工友也开始帮大叔。
他们耐心地再次询问:“电话卡是自己的身份证买的,还是家里的孩子买的?”
大叔终于懂了,“我自己买的。”
赵老师拿着大叔的手机:“你给我的手机打个电话,这里登记你的电话号码,是一样的。”
年轻的工友率先拿过手机。
在他们的帮助下,大叔很快完成了登记。
轮到我做完核酸,我又听到:“登记完了核酸的队伍在那边,要去排队。”赵靖老师指了指核酸队伍的最后,向大叔说明。大叔跟着年轻工友走了。
事件中的赵靖老师太温柔了,我下班后迫不及待的和阿谭说道。尤其那种环境下,对一个陌生人,如此耐心,突然就被感动到。
阿谭也说赵靖老师特别特别的好。
嗯,我和赵靖老师,只说过一次话,除了他代表学校和我们开会。唯一一次是在学校对面的面馆,简单打了一声招呼。但是我并没能一眼认出是赵老师,后知后觉的时候,赵老师已经走了。
我也想做个让人觉得温柔舒服的人。嗯